一直睡啊,睡啊渐渐的,危机感却又来了。这心里总不踏实。
我一下子又从噩梦里惊醒了过来,于是这才看见马匪们全都回来了。此时此刻,他们一脸的垂头丧气。
我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没人鸟我,只有一个壮硕的大漢冷冷的说:应该中午了。
噢。
背上可真是痛得厉害,药也没法抹毕竟连翻身也做不到。
那个大漢又问道:你为什么被打成这样?
我说:镇长认为我行刺他。
…………
他不吭声,我有些口干舌燥酒虫一下就上来了。
真想喝酒啊,但是作为一个囚徒啊,还是不复奢求为好。
我正趴在旁边,一大帮囚犯都不说话气氛很是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发现尿桶就放在我旁边一股子骚味。
与此同时,囚徒里面,有个略微瘦弱的男人突然起身了。
嗨,尿急了让一让,让一让。
他示意一大帮人让道,最终来到我的旁边毕竟我就趴尿桶旁边呢。
我心下暗自叹了口气,那家伙也不害臊。当即脱了裤子,我老觉得他眼神有些戏谑。这家伙贼头贼脑的回过头,和几个人眉来眼去的随后他没尿到一会狗日的东西居然尿我头发上了。
妈的,你尿不准啊
我怒了,转过头去。然而一大帮马匪一听见我的骂声,居然全部都起身围过来了。
怎么的,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