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漆黑一团,麦高头拱到人家衣襟里面一团漆黑,任啥看不见那死扣的结构,其结果是越拉越紧越拽越死。韩二娘真捉急了,瞧这个土匪头打仗有一套,解开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笨呢?她被他操。弄。的欲死欲仙,濒临崩溃,哼不敢呻,哭不敢放声。
“你能快点么,我不行了!”
“……”
“你若还不行,能不赶紧的离我远点么?”她都绝望了。
麦高不比韩二娘更加捉急,把心一横,干脆,拽断!
吭哧,吭哧。
没奈何拽不断,饶是他把油门一踩到底,把顶级内功“重骨”加到自己所能的最高5,左拽右拽也没拽断,不由呸呸吐槽,“你这是什么腰带呀,神器么?”敢情一世界没见识过神器,如今在女人身上发现一件神器。
“别胡扯啦,这是密织的天蚕丝带,你拽不断的,”她也把心一横,决断道:“我鞋子里有把刀!”事到如今,还留甚底牌。
幸亏,先前没滥发慈悲心肠松了她的绑。麦高顺那弹性滑溜的长腿摸下去脱她的脚,“左脚的啦!”她纠正他。
顾不上女人的脚丫细嫩,脚趾甲光滑,脚弓高曲,麦高的两指摸到一片沁凉,薄窄,勾尖,略带弯弧,那沁凉是一种死亡的诅咒,速度抽出匕首,朝她腰间一捅。
“嘣”的断带。
目的达到,麦高“倏”的退开,同时脑云中响起“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的美好湿意。
“脱裤啦!”
喔,事并没了,功尚未成,急返身,直接摸到早已熟悉的裤腰,一把裤子扒拉下去,扒到哪里也不管不顾了,回头便窜。
她那里憋紧憋急的,也不管不顾了那许多,满听一阵喧哗。
那响,太响。充满诗意的静谧的夜中。
赶巧不巧,俩巡哨听到动静,打个防风灯笼晃晃闪闪的过来了。
一个低沉的粗嗓,“谁?”
一个拔高的尖音,“口令,月黑杀人夜!”
稍刻一息。
粗嗓门紧扣上,“马上回令!”哗啦的刀出鞘。
旖旎的现场,决不能让别人撞上见,麦高往出走两步,“起夜!”
尖音道:“回令不对,快来拿奸细!”
麦高省他俩纠缠,声明言:“我是大王,出来解个手。”
一个道:“喔!”
一个还想凑上灯笼来照验,“瞧这大半夜的,大王亲自出来解手哪?”
“看什么看,本大王的声音还听不出来么?”
一个道:“喔!”
一个忙“喏,喏”的倒脚走了。
危机解除了。两人完事,不提麦高帮韩二娘提回裤子的事,也不提那死结实活拽不开的密织的天蚕丝带断了那韩二娘以后再如何提裤子的事,两人回大账睡觉,一夜不提。
秋凉的晨早,连太阳都是冷冷的,孟州城内外一片萧杀。城南门前,摆开了进攻的阵型,却不见迎敌的兵马,这是守城方怯场的表现。
阵仗前,麦高紧上眉头,正琢磨如何攻城,四把舵心有不舍的提议道:“那个红票,盘亮,油厚,不拿来索钱财,太不可惜了?”
一句话提醒了麦高,对呀,傻呀,拍了拍四把舵的肩膀,“妙计也,”当下吩咐一声,“拿笔墨纸砚来!”
土匪的军阵里没笔没墨,去到大营里找,没纸找块白布,没桌子找个垫背的,“你,”麦高指认一个大块头兵,“蹲着。”
白布摊开,开始背书,“唰唰”再“唰”的写完,文曰:
敦促韩之愈投降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