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舒勾着唇,笑意深深,语气有几分邪肆,过分精致的容貌更添了几分妖治,怎生的勾人,“佳人伤了,哄一哄就好了,你就不一定了,整天活的一点儿也不精彩,太过死板。”将一张俊脸凑近了,笑的风情万种,“不如,你也放肆一下,我奉陪到底。”
慕相弦似乎见惯了他风流成性,荤话连篇的样子,推开他的脸,微微后仰,“算了,我消受不起。”
沈流舒失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煞有其事的道:“我可是听说了,你已经和姓徐的小白脸分了手。怎么?难道还打算守身如玉,当一辈子的老尼姑不成?”
出差在外两个月,消息封闭的厉害。
沈流舒昨个一下了飞机可就听到了慕相弦和徐泽南分手之事。虽然已经过去了许久,但盛世和徐氏两大集团生意往来因此而终结,徐氏又濒临破产边缘,所以,依然为大家所津津乐道。沈流舒也因此知道了不少的事,得到了不少的消息,又听他那不争气的弟弟沈清舒添油加醋的宣扬一番,可是高兴坏了。这不,特意从公司叫来了个三线小艺人陪着庆祝,谁知正好碰上了正主。
“这就不劳你费心,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说着,收回视线,绕过笑的一脸妖孽的沈流舒,出了酒楼。
宴栖迟对沈流舒礼貌的点了下头,唇角微微地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脚步轻松地离开。
沈流舒站在原地看着慕相弦和宴栖迟相携离开,妖艳的眸子,覆了层层凉意,不由得想,如果慕相弦生在古代也是引无数人尽折腰的名门淑媛,就是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住进她那颗无波无澜,淡然如水的心里。
脑海中抹过宴栖迟那张雅人至深的容颜,不禁苦笑,温文尔雅,风姿卓绝配了她,倒也合适。
沈流舒揽着身边女人的腰,问:“会喝酒吗?”
女人稍稍的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沈流舒突然会问起这个,点点头,又摇摇头,“会一点儿。”
沈流舒点头,搂着她离开,“陪我喝一杯。”
女人神色一闪,小心翼翼的问:“刚才那个女人是安城第一名媛慕相弦?”
沈流舒垂着头,看了她一眼,挑了下眉,“认识?”
女人见沈流舒一贯的漫不经心,默默的松了口气,轻蔑地随口道:“听人说过她的事情,据说很优秀。可这一看,也就那样,身边男人倒是不少,没什么特别厉害的。”说到后面,语气酸酸的,都说女人天生多疑又善妒,果然不假。
沈流舒停住了步伐,松开搂着女人的腰,温柔地拂了拂她耳边的发丝,笑着问:“会打官司?”
“不、不会。”眼皮跳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流舒轻抚女人怯怯又娇美的小脸,语气却凉彻心扉:“你口中不优秀不厉害的女人,毕业的第一场官司让人坐牢十年,第二场官司让我的公司省了两个亿。”停顿一下,“所以,她不优秀不厉害吗?”
“……”
女人一瞬间的沉默。
“沈、沈总。”女人似乎害怕惹恼了沈流舒,娇软的示弱,目光盈盈一水间,如履薄冰的扯了扯沈流舒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