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紫月彻底在风中凌乱了。
宋欢欣小姐悲春伤秋,抑郁寡欢了一个多月,不是因为桓禄把她怎么样了,而是因为自己没被男人怎么样?
在紫月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打开话匣的宋欢欣继续娓娓道来:“那天晚上他是穿着衣服抱着我在浴缸里泡了一整夜冷水,越到后来清醒的时候,越发现他忍的压抑,那种情况下我不会要他负责的,可他最后只是送我回了家,居然连一点绮丽念想都没有留给我,我真这么差劲,让他连碰都不想碰?”
宋欢欣说的委屈,紫月听的郁闷。
她打包票花心桓少绝对是喜欢宋欢欣的,所以才能在那种情况下隐忍着本性没碰她,结果他的隐忍反倒大大的伤了女方的自尊心。
紫月觉得自己怎么会不厚道的想笑呢,尤其是想到桓禄要是知道真相的便秘脸,那真要笑到肚子疼。
苏安白在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抽动了几下嘴角,淡淡说了一句:“活该。”
紫月理解苏安白的意思是说桓禄在祸害了那么多女人之后也有今天。
更不厚道的是,桓禄没过多久就追到了国来找宋欢欣,做为兄弟的苏安白就看着桓禄用尽各种办法也没哄到宋欢欣,却让紫月先不要告诉桓禄原因。
甚至乘这种桓禄有求于紫月的机会,彻底地压榨桓禄的每一分价值,让桓禄为自己在国的公司做贡献。
直到紫月和宋欢欣在国留学一年期满,桓禄也未能打动宋欢欣。
即将回国的前一晚,他们在一起吃饭happy,酒量差劲的宋欢欣几乎是一杯就倒,而桓禄完全是喝闷酒把自己喝高了。
然后紫月才知道苏安白居然事先就在这个酒店为他们两个订了海景房。
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紫月有些担忧地问苏安白:“大哥,明天就要回国了,这样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