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现在?”邱晓茵问,“现在就是这个样儿。”她摆开两只手,看看自己半敞露的胸怀,又看看杨承祖这条赤条条的狗,然后再环视这套豪华客房:“你是厂长,在这样的豪华房间里,玩儿弄整天为你服务的秘书,大概这位秘书的服务不会、也不应该包括眼前正在发生的,能使你的神魂冲上巅峰的最佳时刻的吧?”
“那么,那么你需要什么?”杨承祖感到不可忽视的内在威胁。邱晓茵冷冷一笑:“我需要的事你能办到吗?你已经把我……”意思是这就是现场,像当初你挨打后保护你的头脸一样的证据。她要打110报警的。但是杨承祖对她埋在心里的话并没理解,也不想费那个脑筋。但是沈秋梅的前车之鉴不能再发生:“我让你说心里话。在这个时候只有我对你最忠诚。”他并非指自己全身的裸体。“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眼前,对于女人我一向忠贞不二,尤其你这位秘书!那是我不可夺得的。”他在说心里话,对于女人她永远是这样,这是他的本性,
但是在邱晓茵的心里只能是也许。她怀疑杨承祖那颗出尔反尔的心,尤其这种状态,现在是,一分钟后他穿上衣服,就会面目全非。而杨承祖并不这样想,他是出于本心的。见于她这种不信认感,杨承祖问邱晓菌:“你想让我把心掏出来,还是你把我的心掏出来?你要杀我?”吓得他紧张的坐卧不安,脸在阵阵泛红。邱晓茵说:“我不是杀人犯!倒是要看看你自己,你心里的杀机随时都在跃跃欲试!”
穿上睡衣的杨承祖叹了口气,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问:“邱小姐!今天是怎么了?我可是应你的要求到这儿来的。而且又是一套豪华房间,尽管不是我花钱!你应该对得起我这点心意呀。小邱,你说心里话,不要隐瞒,到底要我干什么?我看还是你竹筒倒豆子来个嘎崩脆吧!谁也不要藏着掖着的。”
看到这个只会玩儿女人的杨承祖已经到这个地步,邱晓茵绷着强硬的脸提出:“在你的控告书中把我的名字去掉,事件的开头和后来的发展。”
现在的邱晓茵对杨承祖而言,那是嚼在嘴里恨在心上,咬着他的喉咙是不撒嘴的。她质问:“宽容?只是宽容吗?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己,我要的是真格的,你的心要真正地动起来!要深思,再深思!像地上长的小草,不是用镰刀割,而是用手拔,把下边的根都坺出来,而且要拔的彻底,再彻底!”
“我现在对你是红口白牙!这是出自我的本心。”杨承祖仍在重申他的理由的正确,让她决对相信,不要怀疑。
“是的,你一向是说一不二的厂长!是大拿。”邱晓茵鄙视地一笑,“可在这个问题上,你可不是厂长,是什么都拿不起来的,我不相信,也不可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