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兴架着何东来到超市门前,弯下腰轻轻让他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起身告诉他稍等片刻,两步进了超市里面。在超市内为数不多的物品中间来回转悠,挑选一些自己需要的干净东西。
嗯毛巾,火机,白酒以及一个能够切割的东西。王仁兴摸着下巴将前三样东西调好,发愁切割用的东西用什么好。唐刀肯定是不能用了,杀过丧尸说不定会携带着病毒。
对了,一般来说柜台都配备着裁纸用的剪刀。王仁兴来到柜台前,伸手打开了下方的抽屉,只见抽屉里放着一把剪刀,一个透明胶带以及一些没用过的白纸。白纸可以用来垫着东西,而胶带可以用来包扎伤口,还算是有些作用。
将这些零碎的物品用毛巾包好拿在手中,王仁兴刚要转身离开,忽然看到前方柜台的底下的柜子上有着一个红圈白底的十字。
莫非这里面有医药箱,王仁兴将毛巾和白酒揣在怀中,弯腰伸手疑惑地打开了柜子,见到一个两只手掌大小的迷你药箱躺在柜子的中央,卡扣的铁环上挂在一把小锁,两把小钥匙插在锁孔里自然下垂。
看来真是被人遗忘了很久啊,王仁兴心想。
伸手拿出小药箱放在柜台上,王仁兴单手打开小锁翻开药箱的盖子,清点了一下了里面的物品。量卷纱布,两卷绷带,一卷医用胶带,一包棉花棒,以及板蓝根等等一些常用药,这些医用品横排出列将小药箱满满当当。
看起来能用得上的只有纱布绷带以及交代了,在加油站里找云南白药果然还是有些妄想了。王仁兴心中叹道。不管怎么说包扎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剩下的只需要找到止血用的草药就行了。
回手盖上小药箱的盖子,王仁兴带着所有的东西离开了超市。
来到门前将干净地白纸铺在地面,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放在上面。王仁兴转头对一脸期待的何东说道:“那个,你在稍等一会,我去找点草药来。”
“大哥,你快去快回啊,我感觉快要撑不住了。”何东满脸的期待瞬间消失,沮丧着有气无力的说道。
“没事没事,相信自己你可以的。”王仁兴转身笑道。
王仁兴来到高速的护栏边抬腿迈了过去,顺着平缓的坡来下到树林中两步没了身影。
站在高速上的张世杰二人一脸懵逼的看着王仁兴消失在了树林中,转头迷茫的问道:“他干嘛去啊,为什么还不给他止血。”方才二人见到王仁兴从超市拿着东西走了出来,刚刚高兴了一下就被他离开的举动弄蒙了圈。
“这都不知道啊,我说你们几个还真是没童年啊。”杨玉秀故意卖关子嘲讽道,心中感到十分舒畅。
张世杰和杨玉秀大眼瞪着小眼,转头生了闷气没在开口说话。
虽然这是山林野外没太可能出现丧尸,但王仁兴还是没敢太过深入,沿着高速的边沿向前走寻找,没走多远便找到了所需的草药。
这株草药名为车前草,须根多数。根茎短,稍粗。叶基生呈莲座状,平卧、斜展或直立叶片薄纸质或纸质,宽卵形至宽椭圆形,长412厘米,宽2565厘米,先端钝圆至急尖,边缘波状、全缘或中部以下有锯齿、牙齿或裂齿,基部宽楔形或近圆形,多少下延,两面疏生短柔毛脉57条叶柄长215厘米,基部扩大成鞘,疏生短柔毛。
嘛,这是百度里的资料内容,简单来说就像是一颗中心长着很多根无毛狗尾巴草的野菜的模样。这种植物的分布十分广泛,对生存所需的条件很低,所以十分容易的便能够采到。
一般这草药都是用来治小伤的,不知道他那么深的伤口道有没有作用。王仁兴心想。生怕一株的量不太够用,王仁兴又寻找了一番又采摘了六七株才返回了加油站。
左手拿着草药右手揣着石头,王仁兴几步爬上土坡来到了商店门前。眼看着门口的何东身体微微摇晃意识有些模糊,急忙快跑几步上前动手止血。
王仁兴将草药放在一旁的白纸上,先拿起了打火机将剪刀加热消毒,而后将毛巾用剪刀材下了一块布料。左手拿着布料右手抓起白酒看了看度数,是六十多度的高度白酒。虽然比起医用酒精度数小了不少,但消消毒应该没什么问题。
将酒瓶夹在双堆只见右手拧开了盖子,丢掉盖子拾起剪刀嘭地一声将整个盖子捅烂。用布料沾着白酒快速清洗了一番。
“来,把胳膊给我。”王仁兴将酒瓶放到一旁,右手拿着散发着酒气的布料对何东说道。
何东迷迷糊糊的将松手将胳膊伸了过去,王仁兴左手接过手臂右手手指顶着布料,小心翼翼的清理起来。布料带着酒精分子借助到伤口的瞬间,一股钻心的痛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何东惨叫道。
王仁兴正专心的帮他清理伤口,被近在眼前的惨叫吓了一跳。“你他妈能不能小点声,这点痛都受不了还是不是男人了。”
“但是这他妈的真的疼啊”何东倒吸一口凉气拼命地咬着牙齿,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如果说之前的痛是一丝一丝隐隐约约地痛感,那现在就是仿佛是将烧红烙铁直接贴在伤口上一般,真的是那种火辣辣的如同烤熟一般地肉痛感。
“这才刚开始消毒你叫唤什么,一会还要直接倒白酒呢。”王仁兴咧了咧嘴说道。
听到这话,何东瞬间有了逃跑的想法,但是伤口必须要处理,躲是躲不掉的。于是只能一边在心中咒骂着末日无情,一边妄想着有一支强力麻醉针打在自己身上。
仔仔细细用毛巾将伤口内部地颗粒全部清理干净,随手向后一丢扔到一旁,伸手拿起毛巾卷成一个卷说道:“你用牙咬住毛巾,我要彻底消毒了。”
何东牙齿死死地咬着毛巾说道:“来吧。”
王仁兴拿起白酒将瓶口对准伤口的上方,侧手倾斜用酒水一点点冲洗着伤口消毒。与白酒交融在一起的红色血水顺着何东的手指流到地面,何东闷哼一声浑身像是触电一般不住地颤抖。
“忍住,马上就好了。”王仁兴说道。
把白酒全部倒空冲洗伤口,王仁兴将空酒瓶放到一旁,转身拿过采摘的车前草将叶子全部摘了下来。把叶子层叠在一起放在白纸上,拿起一旁的石头快速捣锤起来。动作迅速的将叶子锤得稀碎,王仁兴放下石头从药箱里拿出一卷纱布裁开一点,将捣烂的叶子取出一半包在了里面,破碎的汁液染绿了白色的纱布。将白纸上剩下的烂叶子拢在手心团在一起,将河东的右臂抬平反手把叶子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