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她怎么了!”谢宇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大吼道,直吓得还在熟睡中的其他人尽皆被他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什么环。。。嚓!你撒哪门子癔症啊,我说老谢,淡定点,作为盟主这么沉不住气,我这个做副盟主的可是很纠结啊”刘航被惊醒之后,揉了揉眼睛郁闷道
朱玺尘也被谢宇吵醒了,看着谢宇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感觉好笑“做恶梦了吧?什么梦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何桢也是有些忿忿不平“好不容易做个美梦,全让你给搅合了,得,也七点了,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吧”
一众人的牢骚谢宇全没听见,只是心中上下翻腾着觉得很不踏实,柳环儿出事了?什么事能让罗伦急成那般模样,谢宇越想越不得要领,何况现在也没有一点办法,只得先强行压下心中的疑虑,一切等自己回去再说
几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等了半晌却不见下楼准备车的何桢来电话,一行人看时间有些紧了,便主动下楼去找他,没想到一到停车场却见何桢一脸的郁闷说道“轮胎被人扎了,也不知道保安昨天怎么干事儿的,得,叫车吧”
刘航一脸的无奈,倒是谢宇和朱玺尘的脸上颜色更变,谢宇面色有些凝重的说“有问题,这文物局停车场虽然也不算安保有多严密,但外人进来也不容易,昨天我们想进来还被门口大爷拦住问了半天,哪会有人费半天劲混进来就为了捅你个轮胎的”
朱玺尘也是点头道“大门肯定是被朱玺瑀堵了,表哥,这儿有后门没有?”
一听两人这么一说,何桢和刘航也都警醒了几分,只见刘航郁闷道“这tm朱玺瑀属狗的,还真找到这儿来了”
何桢倒是显得没有多惊慌,只是说道“没事儿,大殿后面有个角门,之前怕游客误闯,封了好多年,直通北海里面,我过去躲我爹就经常从那儿跑,那地方这文物局新来的都不知道,甭说他朱玺瑀了”
谢宇一听心中大喜,但又想了想却是说到“那也不保险,难免朱玺瑀半路给咱们下套,这样,咱们四个全都背上包,来个疑兵之计,出去后分头行动,最后都到朱家的会场集合,我就不信他朱玺瑀还能把咱几个全抓住”
朱玺尘闻言眼珠一转狡黠一笑,谢宇的计策不错,确实能分散朱玺瑀的注意力,但做事只留一道保险,可不是她朱玺尘的风格。。。。。
朱玺瑀此时守在文物局的正门外神色阴沉的盯着大门,昨天自己竟然当着那么多同辈的面儿被朱玺尘的人戏弄,朱玺瑀回想起自己当时失态的样子,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若不是何家小子特点太过明显被人认出来了,他朱玺瑀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做事向来稳健的朱玺尘,竟会用这么小儿科的恶作剧手段来报复自己
铁四爷昨晚发话要帮自己找回场子,朱玺瑀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笑话,收拾自己那不成气候的妹妹,哪用得上一个外姓长辈出面,这不是抽他朱玺瑀的脸么,这件事无论如何他也要争回这一口气来,再说他也没料到何家的小儿子何桢也掺和进了此事,朱玺瑀也怕事情会有什么变故,这才叫人暗中围了这里,只等一会儿来个守株待兔,倒要看看自己这好妹妹还有什么底牌没露
“少爷,动手吧,门口儿就一老头儿,我们几个一会儿就能把人揪出来,无非打个招呼的事情,何必再这么耗下去呢?”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黑墨镜说道
朱玺瑀懒得和这些粗人解释,但还是温吞着语气说道“这里是何家的窝子,还是国家单位,你们要硬闯我没意见,但要是出了事儿我可不管擦屁股,我是生意人,解决问题还是要靠脑子,现在不是打个招呼就能解决问题的年代了,舞刀弄枪的只能自找麻烦,老四,我爹这么长时间就没跟你说过这些?”
那个叫老四的听了朱玺瑀的话有些尴尬“少爷,我们当年都是跟老爷打拼出来的粗人,当初朱家不容易,想立住脚不狠点是不行的,如今朱家虽然早就不用过去那一套了,我们这些人一时也改不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