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李桐昔的手指刚刚碰到窗户,手腕就被攥住,她一下子靠在窗台上,身体被坚硬的墙壁硌得生疼。
她“啊”了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慕情诺,没有想到他会来这样的举动。
慕情诺面无表情,眼眸里暮霭沉沉,眉头微皱,下颔的弧线紧绷,不置一词,就这样静静的瞧着她。
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轻,眼神莫名的让李桐昔心慌,她忘了挣扎,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你,有什么事吗?”
慕情诺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良久,“就连我动一下手你都要管,李桐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殷勤,这么周到?”
他的语气很轻,平淡的让李桐昔不暇多想,“因为,你受伤了,我不能让你干这干那,万一伤口”
慕情诺的声音不辨喜怒,“为了我的伤口,好,我告诉你,我的身体一点事情都没有,你可以走了。”
说完,他放开她,转身向床边走去。
身后是李桐昔执着的声音,“我不走,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现在没有人照顾你,我当然要留下来。”
听到这句话,慕情诺的脚步停下,回转身看向李桐昔,“原来你知道我是为了谁受伤的。”
他一步步走向她,“李桐昔,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你自己余情未了,却没心没肺的让我替你受过,敢把我处于那样的境地,你还真是好样的。”
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都会脸面无光。而慕簟寒勾着唇角,那挑衅的模样,带着十足讽刺和讥诮的话语仿佛仍在眼前耳边回荡,让他无法释怀。
他是那么骄傲的男子,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还是最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李桐昔看着他风雨欲来的样子,有些害怕,被他逼得步步后退。
退无可退的挨到窗沿,她转过头看向被夜色吞没的风景,还不等回过头来,身体被一下子腾空,她被抱着整个人坐在窗台上,一瞬间的失重感让她紧紧的抱住身畔的男人。
她的上半身已经被强制着露在窗外面,呼呼的夜风侵袭着她的身体,她害怕的心跳加速,紧绷着一口气,一颗心仿佛已经提到嗓子眼。
夜风阵阵的吹过来,李桐昔的及腰长发各自随风飘荡,摇摆成凌乱的姿态,发尾顺着风的方向飘摇飞舞,有种飘逸的唯美感。小小的肩头上是长长的脖颈,呈现出傲人的弧度,优美高贵的像是一只白天鹅。
她的眉头紧皱,胸口由于恐惧剧烈的起伏,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娇小纤瘦的身体在无助中有着震荡人心的美。
李桐昔在慌乱中一口气还没有喘匀,感觉唇瓣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上。
慕情诺紧紧揽着她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扣着她的唇辗转碾磨,带着一股子狠劲,像是要咬破她的唇瓣将她吃到肚子里。
李桐昔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就被迫承受他侵略性强而有火热的一吻,甚至忘了呼吸,呆呆的睁大眼睛呆若木鸡的看着他立挺的鼻翼,两人的面颊挨得那样近,仿佛根本分不出彼此。
她的上身被他压得一点点向外倒去,身上是坚如磐石的他,唇上的席卷和躯体的攻势都让她无力感失措感十足。
这是四楼,离地有十多米的距离。李桐昔的身下是茫茫的黑夜,下面的道路在灯光的映射下铺成一片金黄。
李桐昔感觉自己悬在半空之中,那失重的感觉让她惊恐万状,好像感觉下一秒不慎就要坠下去。
“不要,不要,我害怕。”
慕情诺没有放开她,抵着她的双唇怒意未消,“害怕,你在害怕?”
李桐昔死死揪着他的双肩,眼眶发酸,带着哭腔:“我好害怕,你放我下去,我要掉下去了!求求你”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喘不上来气,而慕情诺依然无动于衷,李桐昔气急之下,张开嘴巴用牙齿狠狠咬了慕情诺一口。
慕情诺被她用贝齿发狠的一咬,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慕情诺放开她,站直身体,在李桐昔身上的那股子压迫感也随之离开。
李桐昔见他真的放开自己,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他的唇形完美,唇角的那一抹血迹却尤其突兀,在他白皙的容颜上,艳丽的有些魅惑。他伸出手指,轻轻捻去血丝,眼里风波又起,“李桐昔”
慕情诺放在她腰间的力道突然减轻,李桐昔无能为力的向下栽去,她惊呼出声:“啊!”
在基本坐不住窗沿身体往下倒下去的时候,她又被拥住,李桐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攀住慕情诺的腰身,心有余悸的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急促的喘着气。
老天,她还以为慕情诺真的要把她从窗户上丢下去。
以前她闯多大的祸,给他办了多少丢脸的事,他都没有冷过一下脸,但是自从她再遇见慕簟寒之后,慕情诺总是办一些失控的事。
李桐昔从窗户上被抱下来,以为没有事了,稍稍松了口气。
哪知慕情诺根本没有放下她的意思,径直把她抱到病床上,欺身而上压住了她。
李桐昔愣愣的瞧着他,没有反应过来。
她见慕情诺低下头,慌乱的躲了一下,当凉凉的薄唇挨到她脸颊的时候,李桐昔的心竟颤了一下。
他没有再有过多的流连,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脸之后,密密麻麻的吻便顺着肌肤下滑,先是脖颈,再是锁骨,最后落在肩头。
李桐昔礼服的肩带被挑到一边,所有裸露的皮肤都被慕情诺一一吻遍,根本没有昨晚他待自己那样的耐心和温柔,带着粗鲁的火热,让她感到很不适应也很不舒服。
她忍不住用手去推他,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来抗拒着他。慕情诺没有做出一点改变,蛮横的压着她,啃吻她肌肤的力道又狠又重。
而李桐昔的手碰到他身上的绷带时,愣了一秒后不再做任何的反抗,皱着眉头紧闭眼睛尽力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