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传来之处望去,所有人自觉让开,只见一老一小现在墙角。老者面容慈祥,一头白发。脸上随带微笑,却又有不怒自威之感觉。一身灰色素袍加身,身上没有半点凡夫俗子之气,让人望而敬之。小者面容粉嫩,白如和田美玉。梳起了头发显得格外精干,身上则穿着老鹤翁刚做的新衣服,不知者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呢!
白驹刚才言语十分刺耳,见了这两人一老一小,又缓言道:“不知二位是何人?为何插足于我两派之间事物?”
老鹤翁笑笑道:“老朽这把年纪,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可是我曾于震西镖局总镖头有过些交情,那小子出自峨眉派,是度字辈的峨眉弟子。说来与度难师太为同一辈,人品向来不差。”
度难师太仔细听着这老鹤翁所说,竟然将震西镖局总镖头称为小子,所以不敢在小看老鹤翁。符言道:“不错,正是我的师弟。”
白驹语气稍有不爽之意,拱手问道:“老先生说话要有分寸,不要竟说些我们知道的。老前辈为何说我早就知道钟毓秀已死?”
老鹤翁笑道:“老头子我只是随口一说,白堂主不必在意。我只是想问问死了的钟毓秀死时是如何表情,伤口如何,几分深,几分宽?”
度难师太回道:“表情惊愕,死于刀伤,深七分,宽三分。”
老鹤翁听完便已明了,此乃刀伤至死。便说:“北方三大门派,武林正道称为北方三雄。一为崆峒,而为千佛,三则是靖远黄河帮。千佛派乃是佛门之地,向来以普度众生为己任,从不做杀生积怨之事。功夫以拳,掌,抓,棍,为主,想来也不是千佛弟子。”
普洱神僧面带微笑道一声“阿弥陀佛”说:“善哉善哉!”
老鹤翁接着讲道:“崆峒派主使“剑,钩,枪,扇,镰,环,掌,拳,刺,暗器”就是没听闻什么杰出的刀法,想来也不是崆峒弟子所为。”
黄河帮主使刀,掌,拳,剑,枪,门下更是武林各派人物汇集,武术比较杂,看来这人是死于你们自家之手啊?
白驹神色有些不自然,额头汗珠直冒。说道:“想要栽赃嫁祸,不是难事。”
白驹斜眼看着老鹤翁再次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其身后人跟随白驹乱喊说着“你是什么人?”可这老鹤翁就是不说。
老鹤翁自有不能说之难出,说出自己老鹤翁名号无人知道,反而让人笑话。说出自己圣教十大长老身份更是不妥。这些武林正道中有个规律是“见魔教人,不问黑白,拔剑就杀”,这也让老鹤翁为难了起来。
天池看着白驹与众人逼问老鹤翁,天池自然心疼老鹤翁,心里急忙想着为师父辩解,让他人知道师父乃是有名气的人物。便喊道:“我师父乃是神医”
有人笑问:“什么神医啊?”言语中略有轻蔑,可没听说过江湖中有神医这号人物。
天池心里越发急得厉害,见师父被人侮辱,自然激起一个少年男子的争强好胜之心。忙喊道:“我师父是“鬼手药王”圣教的十大长老。”
众人闻声色变,二话不说手中武器皆已举起。本是白驹与峨眉之间的恩怨,却不料被一个小孩的一句话,让三派五十余人脸上尽显惶恐之色。他们没有语言沟通,没有眼神交流,便已做到同仇敌忾,将手中所持武器一致指向了这一老一小。
“毕竟不知师徒生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