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觉得好笑,樊榭这人前人后两副模样,反差萌不要太可爱。
樊榭本就被点燃的有奋起之势的小火苗,被陌离白倾城一笑,火苗瞬间熊熊燃烧起来,陌离白难堪的感觉到腹部以下传来的火热,推了推樊榭的胸脯,说道:“今天不行。”
樊榭低头,俯在她耳侧,一开口便是隐忍至极的低沉厚重嗓音:“是爱妃说生的,点了火可得负责灭啊。”
继而捏住了陌离白推着他的玉手,将其倒扣高举在陌离白头上,然后右手便熟练的除了她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肚兜悬悬挂在雪峰前,陌离白身上一凉,刚要捂住胸前,就被樊榭伸手盖上了一层被子,然后迅速除去自己的龙袍,钻入明黄锦被中。
不知过去了多久,陌离白全身乏力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樊榭小麦色的身躯,正奋力的在她身上播种着。
瞧见她醒来,他莞尔一笑,在她耳侧说道:“朕是认真的。”
说罢,陌离白感到魔掌又布上她未着寸缕的身体上,新一轮的折磨悄然开启,累得陌离白二度昏睡过去,窗外皎洁的月亮带着丝丝暧昧的粉红钻入云层中,佯羞不出来,夜深了,而灯火昏暗的宫内还在上演着羞人的大戏,永不落幕。
陌离白再睁眼,已经是翌日清晨了,一动弹,便感觉到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全身乏力,像被车碾过一般。
昨天一夜,樊榭真正贯彻了他的话,精诚所至得很!若是老天爷看到估计也会羞得感慨他的坚持,如果真的如他所愿,那陌离白也无话可说只能接受了。
陌离白费力睁开眼,便看到樊榭带笑的眉眼,他单手支撑着下巴,侧卧着看着陌离白恬静虚弱的睡颜,嘴角勾起痴迷的笑。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陌离白闻言拿眼斜他,握起粉拳打了他一下,他还敢说,昨夜等到凌晨三更才休战,期间大大小小“战役”十几起,陌离白从来没有这么直观的感受到樊榭体力的强悍!哪里还能看到半点天家的威严冷漠。
真是被他的外表皮骗了,骗得渣都不剩!
想到此,陌离白伸手将胸前的被子拉高,将头埋在被子里,盖住了周身,只余下几缕发丝。
樊榭抚了抚被打的胸口,仿佛陌离白的力气只是蚊子叮咬般痒痒的,他凑近被子,说道:“爱妃还欲再睡吗,朕不介意再睡一下,虽然宫人们快进来了,但如果爱妃乐意这般模样示人朕也是不介意的。”语气中带了一丝调侃戏谑。
陌离白闻言,露出头,笑话,她可不想再被吃干抹净,还有,她什么模样?想罢,陌离白低下头,便看到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一点点暧昧的红痕,见樊榭俯视着含笑欣赏自己的“杰作”,陌离白连忙拉起被子,遮住脖子以下,只露出头来。
突然,门外传来温谦达的声音“皇上,该起了,热水已经备好了,请皇上移驾。”
陌离白一怔,忙向樊榭摇了摇头,虽然在这龙涎宫里什么样子没被宫人们看见过,可这时候她还是做贼心虚般窘迫的想要找个老鼠洞躲起来,要是这个样子给人看了去,她会没脸见人的。
樊榭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温谦达……”突然,陌离白抓住了他的手肘,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里有宛贵嫔照顾就行了,把衣服留下便退下吧。”
温谦达一愣,忙将衣物以及洗漱用品都搁在了旁屋的浴房内,然后带着宫人们退了下去。
温谦达跨出屋门时,突然无奈一笑,他发现只要有宛贵嫔在,皇上便不需要他了,美人在怀,他便成了阻碍,然后皇上便不需要他伺候了,连带着他也发现,皇上与宛贵嫔的衣服换得特别勤。
虽然感叹皇上的生猛,可皇上子嗣丰厚也是他热切盼望的,所以夜夜守在七米外空旷清冷的院落中,温谦达心里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是高兴还是失落?他从少年时就伺候着七岁的太子殿下,直到现在,少年长成,也有了自己心爱的人,他啊,这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等到温谦达等人走远,听不到动静了,陌离白才松了一口气,樊榭一笑,翻身出了锦被,挺拔壮实的身躯瞬间赤身的暴露在陌离白面前,她连忙“啊”的一声捂住眼睛,却又留了一条缝隙。
陌离白不愿意承认她也被樊榭的八块腹肌所吸引,连忙说道:“樊榭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