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榭脸色一沉刚要说话,似毒手中的银骨鞭子就挥向了谢凌盛,银骨鞭子从谢凌盛的脸颊擦过瞬间带起一条血红,谢凌盛身子往后退去站稳了脚步抬眼看向似毒,凤眸骤然冷冽下来。
他的脸一直都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该死的女人竟然伤了他绝代风华的脸,从腰间抽出骨扇手一扬扇子就飞向似毒,似毒躲闪不开那骨扇在她俏脸上留下一个印记又飞回了谢凌盛的手中,谢凌盛轻摇骨扇看着似毒说道:“这样便公平许多了!呵呵!”
“你……”似毒一双眼眸都要喷出火来了,手扶着受伤的脸狠狠的瞪着谢凌盛。
“你们一起上吧!”谢凌盛轻勾嘴角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好大的口气,公子让路珂去会会她吧!”荀路珂抽出手中的剑就要上前。
“你侵占衙门已经是犯了律法,本官劝你还是主动离开的好。”樊榭按住路珂,淡淡瞥一眼谢凌盛说道。
“律法,呵呵!少主他们在和我们谈律法呢!”蓝衣女子笑的肚子疼。
“在东江我家少主便是律法,你们几个外来人怕是不认识我家少主吧!”青衣女子满脸鄙夷的看着樊榭掩嘴笑道。
谢凌盛含笑看着樊榭说道:“小公子,除了律法我们还是可以谈谈别的哦!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谈谈人生哦!”
谢凌盛说话间又要伸手摸樊榭的脸,樊榭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狠狠的用力一捏只听骨头被捏的咯咯声响,谢凌盛脸上的邪魅笑意缓缓收敛,抬眼打量樊榭,看着白白净净的原本还以为是书生呢,原来是个狠的,手关节都险些被捏断了去。
虽然有些疼痛,但是这点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谢凌盛往樊榭身上就顺势靠了过去,鼻子贴着樊榭的锦缎袍子嗅了一下,这雄性荷尔蒙爆表啊!
“小公子,您捏疼人家了,来快给人家揉揉,呜呜呜,好疼的呢!”谢凌盛抓住樊榭另一只手就往自己的手上放去,用他的手给自己揉,看着这和谐的画面荀路珂眼里的火苗腾腾的冒了出来。
这个突然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小子竟然靠在自己日思夜想的怀抱里发出这么嗲声,还抓着公子的大手,这简直就是禽兽中的禽兽啊!
樊榭周遭的空气都冷了下来,低眼看着怀里柔弱无骨的谢凌盛眼底席卷狂风骤雨,他能感觉到靠在他身上的不是女人,虽然这个男人身上有很讨厌的脂粉味道,这简直就是耻辱。
樊榭抬起脚就要踹飞这只恶心的骚包货色,脚踢了个空,谢凌盛不知何时就不见了,一抬眼他又好整以暇的坐到了陌离白旁边含笑看着自己。
被男人调戏这样的事情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的,只是被这么骚气的男人调戏还是头一回,狠狠咬牙也不再于谢凌盛废话了,递了个眼神给路珂示意他把谢凌盛拿下。
荀路珂会意,抽出佩剑就越过樊榭到了谢凌盛面前,狭长的凤眸狠狠的瞪着谢凌盛,半句废话也没有手中的长剑挽起一个凌厉的剑花,疾如风迅如电般袭向谢凌盛。
谢凌盛轻轻扯开嘴角,目光留恋的看着樊榭,感受到耳边的风声袭来他轻轻侧身躲开,手中的骨扇一甩就击中了荀路珂的手,荀路珂吃痛松开了手。
“当啷”一声剑脱落在地上,荀路珂手背被骨扇划开一道口子,眼底满是不甘心,身子凌空越起落在谢凌盛身后,手一番袖中的匕首就到了手上,刚要在谢凌盛的脸上留下一条痕迹,谢凌盛就不见了,一转眼身后有掌风袭击过来,他躲闪不极,后背重创一口血喷洒在地面上。
谢凌盛勾起邪魅的笑意,把玩着手中的骨扇,凤眸轻蔑的看着荀路珂说道:“身手不行就不要学人家拿刀剑。”
荀路珂被他气的又吐了一口血,樊榭皱眉看着谢凌盛,这个妖里妖气恶心至极的男人竟然功夫如此了得,看来只能自己动手了。
“红霜把剑给我。”樊榭对红霜说道,红霜的目光停留在荀路珂身上,没想到公子要亲自动手,听到公子说话愣了一下,急忙把手中的剑递给樊榭。
樊榭解下身上的披风丢给毒毒就走了过去,警惕的看着谢凌盛说道:“你功夫不错若是能归顺朝廷定然前途无量。”
“如今陈国国主昏庸无道,强占弟妻,驱赶权臣,诛杀文官,鱼肉百姓,这样的朝廷谁还要效忠他,小公子,你看着细皮嫩肉的,刀剑无眼若是伤了你那就是我的罪过了,不如你就离开朝廷于我在东江逍遥如何!”
“那便要看我手中的剑答应不答应了。”樊榭含笑看着他,眯了眯眼睛说话间身形一晃便到了谢凌盛的跟前,谢凌盛还没反应过来他手中的剑就刺了过来,谢凌盛身子往后连退两步还没站稳脚步身后就风声咋起,侧身躲开刚要喘口气剑风又从耳边擦过他连退数步,开始正视这场比试。
“汤大人真是下官的再生父母啊!汤大人的大恩大德下官没齿难忘。”吴能看着樊榭说道。
樊榭懒得理会吴能大步就走进了大堂里面。
陌离白从刚才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个贼人和白展堂如此相像,就是性格完全不一样,不然她真的要怀疑那个就是白展堂了。
“离白,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樊榭看向陌离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