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后,张玄还是忍不住骂骂咧咧,把子归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钟禹白从观后镜看他,无语地揉揉耳朵,他耳朵疼。
车到偏郊区的轩逸阁门口,龙衡把钟禹白扶下车,立刻有穿着制服的侍应生来接待他们。
“你们先带他上去。”龙衡吩咐道。
钟禹白疑惑地看他,龙衡笑了笑:“我有些事要问张玄。”
呃?
龙衡这是在支开他?而且还支开得那么光明正大??
“快上去。”龙衡揉揉他的发顶。
钟禹白虽然满腹疑窦,但还是先跟着侍应生离开。
别说钟禹白,张玄也十分疑惑和诧异,他和龙衡似乎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呀。
“你是什么人?”龙衡弯腰,手肘撑在摇下的车窗上,看着张玄的眼神锐利如觅食的鹰隼,“道士中的叛徒,是什么意思?”
张玄身体狠狠地一震,望向龙衡的眼神变得十分警惕。
“我不管你是谁,敢伤钟禹白一分,我定会回以十分。”龙衡盯着张玄的眼睛,一字一句仿若从冰水里捞出来,带着刺骨的锋芒。
周围的空气下降了几度,张玄冷得牙齿直打颤,从心到身的冷。
但龙衡没有继续问下去,只要张玄不伤害钟禹白,是什么身份都与他无关。
目前来看,张玄待在钟禹白身边还是无害的。
他跟张玄提这事不过是为了警告张玄,别把他们当猴耍。
“还有,你先带刘雨和眼睛去槐子村找百源老人,需要多少酬劳,我会付给你。”龙衡直起身,淡淡地道。
张玄稍作思索,明白龙衡的意思。
留下纸条的人希望钟禹白去槐子村,那么如果钟禹白不去呢?
带刘雨去槐子村求百源老人帮忙的又不规定只有钟禹白才行。
“好,我带刘雨先去,顺利的话,最多两天就可以回来了。”张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