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对面强忍着笑意却抑制不住胸腔抖动的两位疑似知情者霍延东和鲍文隆,她可不可以扔下筷子走人呀?
散场的时候,明媚那个重色轻友的,直接将车钥匙塞她手里,人上了鲍文隆的车。
潇潇那个自作聪明的,在许卓南和她之间打量了会儿,也果断地挤上鲍文隆的车,走了。
“兔儿妹妹,能稍一程吗?”他和儿化音要不要念那么那啥呀!低低醇醇的,跟陈年老酿一般,听得人晕乎乎的。
“麻烦了!进了城之后,我叫计程车。”
还能说“不可以”吗?
许卓南果然让在刚进城的时候便要求下了车。而且全程客气的道谢,礼貌之极。
他到底有没有看出来呀?雷慎晚心里嘀咕。
这种疑惑在她晚上洗漱之后躲在床上翻手机时真相大白。
她突然发现,通话记录上许卓南下午拔给自己的那个未接电话前面有个蓝色的小字1。
他打的是她原来的号呀!
而并非她当时给他报的小号!
啊呀呀!她有一种本色出演了一场“皇帝的新装”的即视感。她要恼羞成怒了好不好!
她懊恼地在床上来回翻滚着。这人简直太坏了有没有,幸亏他没回来,否则她要打人的好不好!
许卓南刚回到家,没来由地打了两个“喷嚏”,陈爷爷开了句玩笑,“呦,这是谁骂着你哪?”
许卓南竟低头笑了。
陈爷爷这一瞧,得,这敢情被骂得还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