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柔和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无奈地说道:“我与你皇兄的情况跟他们不一样,也没办法一样,你皇兄是一国之主,他的婚姻连他自己都做不了主,我是你父皇硬塞给他的,我想他也不愿意娶我为皇后。”
云以歌的家世背景都十分普通,如果不是上一辈的因果,她是不可能成为皇后的。
“才不是!”君启恒翻身坐起来,“皇兄离开太京前,曾经问过恒儿,想不想见见皇嫂,恒儿当时很好奇,就说想见,我问皇兄,皇嫂是个怎样的人,皇兄告诉我,皇嫂非常温柔娴和。”
温柔娴和?
这四个字无论拆开还是组合在一起,跟她都搭不上半点关系。
严谨守礼的傅太妃总是嫌弃她的性子太跳脱,交了多少遍规矩,总是学不好。
应太妃也说她不能吃亏的性子,不适合在皇宫里生存。
云以歌嘴角抽了抽,她是不是扮柔弱小白花,扮演得太成功了?
成功的骗过了李家人和君墨煜。
“你皇兄形容的人是我?”云以歌无法对号入座。
“皇兄说皇嫂无论对谁,都是以平等的姿态,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高贵,或者出生低微,而踩低捧高,是宫里难得好相处的人,让我多亲近亲近皇嫂。”君启恒回想起皇兄说的话,转述给皇嫂。
云以歌愣了愣,她看不惯宫人动不动就行礼下跪的规矩,在冷宫不允许碧缘自称奴婢,哪怕是比她年长许多的太妃们,也可以真心相交。
君墨煜将云以歌和碧缘,还有太妃们之间的相处都看在眼里,他看到的,不只是她演出来的性格,而是更加深层次的内在。
云以歌不得不猜想,君墨煜到底知道了多少?
是不是连她的伪装也都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