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为自己辩解吗!。”
见此,刘璋面色一冷,“典韦何在,将此人拖下去关押起来,待我慢慢审查。”
“诺”
典韦当即领命,然后手持双戟,面带冷意,向着赵庸走去。
“快,拦住这厮!”
一听要将他关进地牢,赵庸立刻炸开了锅,开玩笑,若是自己被抓了进去,被人严刑逼供,岂不是任人宰割。
“保护赵长吏!”
这时,保护在赵庸左右的两名轻侠大喝一声,然后抽出武器,向前阻挡。
他二人平时多受对方恩惠,遇到大事,自然得先行带头。
见有人身先士卒,其他数十名游侠纷纷抽出手中武器,向着典韦挥砍而去。
“哼!螳臂当车...”
见此,典韦冷哼一声,手中双戟向前挥砍,如一条影藏的毒蛇,在电光火石之间,抽中冲锋前头其中一人的胸口。
咔嚓一声,那人胸口凹陷,口吐鲜血,如旋转的陀螺抛飞而出,一下子将后面几人撞到在地。
接着又是凌空一脚,直接踢中另一人的腹部,将他踢飞了出去,而对方滚了数米远,只能躺在地上,手捂着肚子嚎叫不止。
“怎么...还想吃汝爷爷一戟!”
见几名轻侠跌跌撞撞爬起,还想冲来,典韦举起手中长戟,大喝道。
几人被吓了一跳,连手中武器也差点握之不住,其余者更是后退了几步,相互看向对方,不敢上前。
这时一名其貌不扬的轻侠,观察了周围一翻,见无人敢冲上,便一咬牙上前了几步,拱手说道,“不敢!阁下武艺非凡,我等在与之为敌,只会枉送性命。”
说完,这名轻侠便丢下了手中武器,见典韦毫无动静,便慢慢的退后,直到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有了第一人做榜样,其余者纷纷扔下武器,头也不回地夺路而逃,只留下赵庸一人在原地恼怒。
毕竟,这些依附在他人的门下的轻侠,并非小说传言中那样,行侠仗义,快意恩仇。
这些人往往莽勇好斗,唯利是图,如遇到大事,根本豁出性命,为主分忧。
就像此刻,在他们心中,能为赵庸做到如此,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不可能真要抵抗到底,然后丢掉性命。
“真是一帮不堪一击的废物!”
对于那些四散的轻侠,典韦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主要的任务是抓住主事者赵庸,而不是与那些看门狗纠缠。
当然,别看那些轻侠武艺不堪,但对方人数众多,真正拼杀起来,典韦虽有十足把握,将他们尽数斩杀,但如此做法,很是麻烦,所以不如放他们四散,以免又生事端为好。
“赵庸是汝自己走,还是我帮你一把。”
畅通无阻的来到赵庸身边,典韦一把抓住对方衣领,然后冷笑道。
“放开我…”
赵庸使劲扭动,只是对方气力甚大,养尊处优的他无论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该死!斗也斗不过,想逃之夭夭也为时已晚,且对方手握证据,看着这架势不把我捉拿归案,肯定誓不罢休,事已至此,看来只能暂先向其服软。”
这般想着,赵庸只能看向刘璋一脚讨好道,“刘州牧,我叔父乃赵韪,看在他老的面子上,何不将此事大事化了,小事化无,不然将此事闹大,对大家都不好。”
本以为搬出自己叔父,刘璋就会投鼠忌器,只是让赵庸没想到是,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