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五何得多时使他肉身菩萨
此刻,
慧能讶异江州别驾怎知他的姓名,
而张日用早则更加奇怪这次上山大师所求之事不仅从未有过,且还如此上心,如此急切,
于之盘根问底,当然不是为官之人的作派了,但内里要有一番细细的究诘,却是必须一定的……
原来,
大师昨晚今日反复拜托之事,张日用当即就感觉到了此中的蹊跷更份量,腹内虽是臆测了好几种可能,也不是没将突兀传法与之钩联,但他实在找不出其中哪怕一丁点儿有所必然的牵连来。
因为,他不仅知道神秀乃大师格外看重的首席弟子,更是了解那教授师的人品学问和佛法修为及在山里山外声名的众望所归。
竞偈传法,
不管起因如何,
一切不过于人锦上添花的举措而已吧,况听说此偈也题两日了,且大师亦是非常赞赏和推祟的呀!
可是、可是方才此人请求书偈那不可思议的自信且回人短短几句的深刻犀利,不但叫人万分惊异,更内里也不得不为之有所叹服吧……
刹那之间,
仿佛电闪划过脑海,
有如金光刺破迷雾,
昨晚今日臆测之中星星点点疑窦的蛛丝马迹瞬时便合情合理的串联了起来,大师所求所急之事的原由亦顿时一目了然了,因为这一切的焦点都集中在一个名叫卢慧能的事主头上,而这个名叫卢慧能的事主方才之举,方才之言已经说明了一切,或更将证明一切的吧……
“笔墨!”
想到这里,敏锐的张日用当然觉得已没必要再去纠缠什么怎知人姓名的枝节问题了,于是侧身对听差低沉命令之后,又对慧能悄声恳言:
“汝但诵偈,吾为汝书,汝若得法,先须度我,勿忘此言!”
众人好奇退让之中,听差即刻打开随身文具取出一管醮满墨汁,调好笔锋,递与了别驾,而慧能则当下缓缓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