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面吃完后，便准备继续看三清历解。但电话突然响了，看着来电提示。是袁立打来了，连忙接通了：“袁队，是发现线索了吗？”

“嗯，经过一晚上的调查，我们已经把王雨然，黄梅梅，杨华，还有王雨然的土豪男友，四人的关系查出来了。”袁立说道。

我问：“是什么关系？”

袁立说：“杨华喜欢王雨然，而王雨然只喜欢有钱的。那个土豪男友看上了黄梅梅，但黄梅梅对杨华忠心不二。”

我爆了一句粗口，还有这么复杂的关系。本以为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面，没想到亲自遇见了。便问道：“准备怎么做？”

“先把王雨然带到警局，趁机询问。”袁立说。

我自然不会反对，但还是有点担心，问：“没有证据，也能抓人吗？”

“我们只是做一些调查，又不是抓人。再说了，她要是做贼心虚的话，肯定会露出破绽。”袁立老谋深算说道。

我一愣，对着袁立说：“所以你怀疑是王雨然给杨华下的蛊？”

袁立小声说：“我怀疑这一切都是王雨然搞的鬼。她先是给杨华下蛊，然后又在蛊毒要爆发时，指使杨华杀了黄梅梅。这样一来，就可以断了土豪男友对黄梅梅的念想，也可以摆脱杨华的纠缠。”

袁立分析的头头是道，我也觉得像那么回事，便对着袁立说：“那行，照你说的做。”

“审问的时候，我也来。要是王雨然不配合的话，我有法子让她吐露真言。”我说道。

袁立：“那你现在就来警察局，我已经派人带王雨然过来了。”

“得了。”

挂断了电话，出了巷子。在街边打到了出租车，向警局开去。没一会，到了警局外面。下了车后，径直走向了警局。

一进警局，就看见被警察带过来的王雨然。她一看见我，疑惑了问：“陈小北，你怎么在这里？”

“有一点事情。”我笑着说。

王雨然没有继续问下去，被警察带进了审问室。袁立也从办公室出来了，看着我说：“进去吧。”

我点了点头，和袁立一同进入了审问室。看着桌子对面的王雨然，她看见我时，露出诧异的表情。坐在了椅子上，袁立说：“王雨然，我们有证据表明。你与最近发生的两起凶杀案有关。死者分别是二十二岁的杨华，二十岁的黄梅梅。”

“我认识他们，但我没有杀他们。”王雨然直接说道。

袁立说：“我们已经知道了你杀杨华的方法，云南那边传来的。”

王雨然一听，眼神闪烁了一下，但还是一口否决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袁立对着我小声说：“她刚才脸上的微表情，就可以表明，她与这件事情有关。”

我点了点，对王雨然说：“现在我们让你一个人静一静，考虑好了再说。”

说着，和袁立出了审问室。

袁立不解道：“陈老弟，我们因该趁热打铁，继续审问下去。争取突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自己坦白出来。”

我说：“她敢做这件事情，事先就一定做足了心理准备。你不管怎么问，她都会一口否定。我现在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她说实话。”

袁立问：“什么办法？”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回来。”说着，我出了警局。

到了大街上面转悠起来，过了好一会，终于在一个广告牌下看见了一个鬼魂。连忙走了过去，说：“老兄，我们做笔交易。”

鬼魂一愣，对着我说：“你看的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