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绽:“老师,能不能给我过了?我真的没空写论文,我可能也没办法参加这门课的期末考试。”
盛教授:“论文不写,平时分肯定不会有的期末不参加,期末分也不会有。”
陈绽:“那老师,能不能多给我一点考试范围?我这个学期过得特别艰难,真的,你都不知道我遇到了什么事”
盛教授:“私事不能影响学业。你的要求,老师不能答应你。如果不及格的话,可以重修。”
陈绽:“老师我不想重修,拜托您了。我已经很惨了,前不久我被家里人算计了。”
盛教授:“同学”
陈绽打断了盛教授:“真的,我爸爸赌博,输了很多钱,把家里的房子都卖了。我最近一直在打工。”
盛教授:“这个你需要和家长再商量,真有什么困难,也跟院里的教学秘书说一声”
陈绽:“您帮帮我,我爸爸他他甚至希望我能出去做,赚更多的钱给他,他到底把我当什么人。”
盛教授的声音陡然严肃:“要不要学校替你报警?”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的,老师。”陈绽开始哭了,声音也不那么清晰,“您让我过了这门课,我会稍微轻松点。”
盛教授:“对不起啊同学,学习是公平的,学校也不容许放水。如果你论文实在有困难,可以再找我。至于期末考试,我会在课上划考试范围,你最近不要缺课就行。”
沉默了片刻。
盛教授:“你家里的事,要不要报警?你还有其他亲属吗?”
陈绽哽咽:“没有了。他欠了钱,让我去卖。太过分了,当我是什么人啊!”
盛教授:“你不要难过。”
陈绽:“我走了,老师。”
高跟鞋的脚步声传来,渐行渐远。
陈绽的声音远远的,应该是在门口,又喊了声:“太过分了,当我是什么人!”
然后,录音里记录了门重重一摔的声音。
盛教授应该是拿起了手机,走过去开门。
门口有胡老师和石老师的声音。
“盛教授,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