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话是儿臣说的，有什么，儿臣担着就是。”牧松寒心里头是打定了主意，绝不能让苏言出来背着口锅，因此，不管皇帝怎么施压，他都没有退却的意思。

皇帝盯着牧松寒，突然便笑了起来：“朕记得，参选的秀女里面，似乎有苏姑娘，是不是？”

牧松寒一板一眼地点头，动作僵硬得很：“是。”

“苏言何在？”坐在御座之上的皇帝豁然站起了身子，对着外头一声高喝，竟是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苏言倒抽了一口凉气，偷偷瞅了一眼牧松寒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站了出来：“在。”

她实在是不愿意自称罪臣之女，想了想，在应答的时候便将前头的话全部隐去了，言简意赅，只要皇帝能明白她回话了就完事了。

“朕看得出来，太子喜欢你。”皇帝倒是上岛得很，一句话说的轻飘飘的，像是一点儿都不着力一样。

苏言一听，心里头就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一般这样的话背后的意思都是不太好的。

“接下来的话，我能不听么？”苏言装起胆子开口，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了一把皇帝。

皇帝双眸一眯，居然也没有生气，而是摇了摇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