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的忽变让宋攸宁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她清楚地知道对于一个大提琴家来说,手有多重要,如果她的手出任何问题,祁家一定会追究她和宋星河的责任。
祁家想要怎么追究她的责任都可以,但宋星河不行,他还要高考,还有前途……
在局面一度混乱的时候,宋攸宁将宋星河拉到边上,低声说:“你先回学校,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如果有人来找你问这件事,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
几乎是半分钟的时间,宋攸宁就想好了对策,她要让宋星河从这件事中摘干净。
而且,刚才压到祁慕颜手的,的确是宋攸宁。
但听到宋攸宁说这番话的宋星河表情立刻沉了下来,少年倔强地站在原地没动,“出卖你保全我自己,我做不到。”
“你是不是傻?万一这件事影响到你以后……”
“我爸没教我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宋攸宁赶不走宋星河,也没办法赶走了,因为秦遇时来了。
打完电话过来的秦遇时,就看到已经打好的几人,但受伤最严重的,却是祁慕颜。
秦遇时一进来,他高大修长的身躯便无形之中给宋攸宁造成了强烈的压迫感,因为是他心尖上的人受了伤,她觉得秦遇时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那天她手受伤,他尚且放下狠话。
何况是祁慕颜。
秦遇时冷嗤外面看戏的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