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小姑娘吗?她不是。”老婆婆想了想,缓缓说道。
我纳闷道:“婆婆,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呢?那么多年了,更何况只是个孩子,总会变的。”
老婆婆摇了摇头:“我知道她不是。”
我琢磨着是不是老板娘昨天问了古怪的问题,导致老婆婆没认出她来,于是问道:“婆婆,昨天我家老板娘问了你什么?”
老婆婆却是摇了摇头,怎么也不肯说出来。我看短时间没办法让老婆婆松口,只好陪她聊了一些别的。
闲聊了一阵子,我看时候不早了,便起身告辞,并跟老婆婆说有时间再来看她。
老婆婆却说:“不必来了,我喜欢清静,太吵了别扭。”
回到客栈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店里正是高峰期,涂地公破天荒在客栈里,不过却没在帮忙,而是翘着二郎腿坐着休息。他看我脸上带点颜色,顿时笑嘻嘻道:“小明,你这脸怎么了?又摔了?”
我笑骂道:“滚蛋滚蛋,信不信明儿我就让小豆芽上门催债?”
涂地公不乐意了:“你欠我那十两银子什么时候还?”
我转身欲走:“我这就去叫小豆芽。”
涂地公没动静,我回头纳闷道:“你怎么不拦着我?”
涂地公说:“给你能耐的,等着,我回屋给你拿药。”
涂地公把药罐子端了出来之后,往桌上一放,说道:“多少回了,你自己擦吧。”
我也懒得跟他客气,端上就回屋去了,临了还跟涂地公说了句:“老涂,你这药效果可以呀,自己鼓捣的?”
涂地公露出了他的大黄牙:“放心吧,弄不死你。”
我一个人回屋擦了药之后,感觉浑身暖洋洋的,一阵困意来袭,就倒在床上靠了靠,没一会儿便没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我迷迷糊糊爬起来,等出来才发现身上一点都不痛了。
我摸了摸脸,不由啧啧称奇:“涂地公这药越来越厉害了,这才多久,我基本都好了。还是老板娘怜惜我,下手变轻了?我最近可觉着老板娘打我越来越轻了。”
或者,不是老板娘下手轻了,而是我脸皮变厚了。
我一想觉着不太对劲,就我这脸皮厚度,想再做增长恐怕有些难度。
我往大厅走的时候恰好遇到了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赵祥,我问他:“阿祥,今儿这么忙?你都得帮忙上菜了?”
话音刚落,赵强又端着菜从厨房钻了出来。
赵祥纳闷道:“这会儿来吃晚饭的客人都吃得差不多了,这些是给你们做的。涂地公让我们今儿做了晚饭再走,说明哥你正在睡觉呢,让我们别打扰你。”
我老脸一红,随即反应过来不太对劲——涂地公这王八犊子干嘛自己不做?
“这样啊,要不你们也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寻思着让他们做了不留人吃饭也不是个事儿,我便留他们吃饭。
二赵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连连摇头道:“不了不了,我们还是回家随意解决了些好了。”
这两人恐怕还是有点怕老板娘呀,我突然生出了对员工的无限怜悯,虽然我自己也是个员工。
“这样吧,你们从店里带点油回去吧,估计天天闻着这个味道,你们也吃不下别的了。”
二人一听,低着头道:“明哥,其实我们……我们早就是带店里的油回去做菜的了。”
我:……
赵祥又说:“明哥,你啥时候把弄油的技巧传给我们呀,我们哥俩可眼馋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