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二叔相信陈杨是个好孩子,不会做出来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就怕他跟着那群纨绔子弟学坏。”陈叔文对于陈杨还是很重视的,甚至比自己的那几个儿子都要重视的多,这也就是为什么听到了别人说陈杨是冤大头之后,便急匆匆赶过来的原因了。
“二叔,您不用担心,玉儿也相信夫君。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不会真的做出来什么冤大头一样的事情的,您就放心吧。”李玉儿说是安慰陈叔文,其实也是安慰自己。虽然相信陈杨,但是就像陈叔文说的,长安城这样的大染缸,有谁又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呢。
这边李玉儿跟陈叔文在担心着陈杨,而另一边,在长安城最有名的风月之地安平馆里面,陈杨今天在宴请长安城最大的几个丝绸商的子嗣。
“胡兄弟,你推荐的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好了。”陈杨怀里搂着一个妙龄女子,张嘴吃下女子递过来的葡萄,哈哈大笑到“美酒,美人,还有可以无话不说的好兄弟,生活当如此。胡兄弟,真是好享受呀!”
“陈兄,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要说对于此风花雪月之地最为了解的,要数张昌张兄弟了。在这京城中,张兄弟要是说自己是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被陈杨称为胡兄弟的少年嘿嘿一笑,指了指旁边正在对怀里抱着的女子上下其手的少年。
“胡兄这就说的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胡宇乃是花丛老手,年纪尚幼的时候就把自己家仆人的媳妇给睡了呀,哈哈哈。”张昌张口接过怀中少女用嘴喂过来的美酒,哈哈大笑。
陈杨皱着眉头看了几人一眼,看来这几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呀。
要不是为了之后的事情,陈杨也不愿意跟这些无耻败类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介绍一下陈杨请来的这些所谓的纨绔子弟的富商之子了。
胡宇,苏南最大的丝绸商胡文玉的独子。少年扬名,因为和仆人的媳妇有染,被发现,仆人奋起反击,胡宇伙同仆人的媳妇将仆人打死,后又将罪责全部栽赃给了仆人的媳妇,打点一番以后,仆人媳妇病死狱中。胡家怕胡宇又惹出事端,便将胡宇送到长安。胡宇从此无人管束,每日留连于声色场所,年纪轻轻便满脸的虚症。
张显,苏北一地最大缫丝商张丁元的二子。张显早些年那是真正的苏北天才,从小就过目不忘,被人称为神童。但是其母莫名暴毙以后,便性情大变。张显的大哥央求父亲将张显送到京城求学。张显虽然叛逆,但极其尊重自己的大哥,到了长安之后,也努力进学,但是跟胡宇一样,时常流连声色场所,但是能注意分从,所以家中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两个人是长安城中的丝绸商之子,一个名叫程海,一个名叫李玉海,家中的产业都在北方京畿一带,只是因为跟张显关系比较亲密,所以陈杨也就顺手邀请了。
……
几个少年郎在安平馆出手阔绰,很多的姑娘都想陪着这几个俊俏的少年郎。在长安开此等场所的又有几个是凡人,在陈杨几人才进入安平馆的时候,安平馆的妈妈就认出来了陈杨,也知道陈杨跟太子一系关系比较亲近,所以连忙交代了当红的几位姑娘去作陪,自己在旁边的包房悄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