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侦探事务所。
窗外阳光明媚,街道上只有零星几个行人和车辆。
凌子昂,柳澜,吴晓桐都乖乖的坐在沙发上。
容沁坐在对面,听他们讲诉查来的线索。
可惜,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柳澜说:“我们在宁大师家住了几天,嫌疑人倒是没有再寄死狗来,宁大师一家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弄得我们挺不好意思的,今天就提出告辞了。”
宁大师与人为善,他的儿子儿媳也非大恶之人,更谈不上与人结仇。
凌子昂说:“目前最有可能与人结仇的就是宁大师的孙子宁少风,这小子性格太讨厌了,正在读初一,年纪虽小,却爱惹是生非,常常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欺负同学,最恶劣的一次是去年把一个同班男同学的腿打断了,那同学双腿残疾,被迫退学,那家人倒是很有嫌疑,但是我们去查案,被那家人赶出来了,目前还没有查到确切证据。”
吴晓桐听完,愤愤不平,“真没想到宁大师的孙子会是这样坏的人,为什么没有被抓起来?”
柳澜无奈的叹息,“未成年人伤人杀人都是不用负担法律责任,宁少风本来要进少管所,但是以宁大师的社会地位,很多人愿意给他面子,一番运作,他的孙子改成了回家教育。”
吴晓桐不可置信,“什么?还这样,那小孩子不就可以随便伤人了。”
容沁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不由得想起了一桩往事,那是她刚进警署接触的一个案子,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就因为邻居骂了她几句,她就放火烧了邻居家的房子,把邻居一家三口全都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