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不禁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夜闯民宅?”
何涛喝道:“泼妇无礼,这是东京高太尉府上心腹人杨聪杨公子,后面这位是姜虞候。”
屋内几人听了,都是一惊,宋江道:“原来是殿帅府上差,来此小小郓城,可有公干?”
王伦看了看宋江,果然是面黑身矮,一指那柱子上的刀子,问道:“可是宋江宋押司?问了几步路,才来到此间,不知诸位,所问何事?竟然闹得如此?”
何涛道:“上差,这其中有些关窍,怕是有些误会。”
王伦道:“原来何观察也在此。不知出了何等误会?”
宋江见这上差竟是问了路来找自己的,多半不是坏事,问道:“上差找宋江何事?尽管吩咐。”
王伦道:“小可听闻宋押司认识那清风寨知寨,小李广花荣,可是真的?”
宋江道:“他是宋江的性命之交,上差可曾认识?”
王伦笑道:“这倒不曾,只是听闻这花荣神射之技,天下无二,还知晓这花将军有个妹妹,青春年少,美貌无双......”说完看了看姜太虚。
姜太虚见王伦要使坏,说道:“我家公子还未婚配,曾见过这花姑娘一面,自此茶饭不思,辗转难寐,想请宋押司做个媒人。”
王伦给了姜太虚一个莫测的笑容,姜太虚笑嘻嘻的表示恭喜。
宋江见何观察称此人为高太尉心腹人,正可结交,忙笑道:“上差可是找对人了,此事只需宋江修书一封,定成好事。”
张文远见宋江要和这东京太尉府来的心腹人搭上关系,心道不好,忙道:“上差不可。”
王伦道:“你是哪个?在此作甚?”
“小人郓城县押司张文远,上差在此,正好与何观察一同拿了这宋江,可算是立下擒贼之功。”张文远道。
“噢?”王伦惊异道:“你说这宋押司是贼?此话怎讲?”
宋江忙道:“上差不要听这张文远胡说。”
阎婆惜黑了脸道:“黑三,你倒是急什么?心中害怕了不成?你勾结那晁盖,打劫了生辰纲,分了好多金银,适才还从身上掉出好多金子。”说完一指何清道:“杨公子,那金子便在此人身上。”
那阎婆子道:“正有十条金子,亲眼数的。”
王伦看了一眼何涛,何涛伸手抽了何清一个嘴巴,喝道:“还不快拿出来,让上差验看。”
何清心里无比憋屈,心上恨极这阎婆惜母女,若是有了机会,定叫你这婆娘还还账,忍了心痛,将那百两黄金掏出,放在桌上。
张文远添油加醋说道:“这宋江,和那梁山贼寇晁盖是结义兄弟,他曾给晁盖通风报信,放走了贼人,还请上差与何观察拿了次贼,到了县衙大堂,自会让他招出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