莨夏听着他胸腔里搏动的心跳,比常人快了许多,哪怕是平时也会虚汗横流。
“我没事。”她有些面红耳赤。这么近被他抱着竟没有欢快之感,尴尬的想要挣脱。
成墨云狡黠地笑了笑,低头看她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脸儿,白里透红,道,“你回去,接下来的事我做。”
莨夏信他,却依旧坚持自己处理这一摊子事,“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
“好。”成墨云笑着答。她的九儿他最了解,她想做的事从来都不是旁人能左右的。既然选择了她,那么,就要成全她的所思所想。
两人屋里说了几句话,就听楼下有人喊要吃饭。
二楼上的人也因来了要吃饭的人喝的更大声了些。
“呦,小娘们当街喝酒,还是头一回见。”
莨夏从成墨云怀里出来,打开一点门缝儿,就见一穿着华丽的青年从一楼上来。
喝酒的姑娘朝她所在的房间看了一眼,与她对视。她点点头。那几个姑娘便端着酒进了旁边的屋里关上了门。
楼下掌柜的就叫,“客官,二楼不待客。您还是到一楼用餐吧!”
“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我家公子想在哪就在哪。”楼下传来狐假虎威的声喉。想必是这货的狗腿子无疑了。
“掌柜的,上几壶好酒,我要请那几个小妹妹喝两杯。”那青年笑的猥琐难看。
“这是接任岳丈公职的丘虎的儿子,丘豹。”成墨云看了一眼门缝儿道。
“你是说福源儿媳妇儿的死与丘豹有关?”莨夏掩上房门,问成墨云。
“我可没说。”那人讪讪笑着在榻上躺下眯起眼睛,“丘虎是个硬茬儿,儿子却是个傻子。”
“傻?”莨夏冷哼一声,坐下来到一杯茶喝。
一口茶吃完,莨夏席细细推敲,再问成墨云,“你可是知道了谁是罪魁祸首?”
“不知。”成墨云笑道,“除非你陪我回棠黎轩。”
“你不说我也知道。”莨夏走到榻前,搭手为他诊脉,“锦灏呢?”
窗子“嘭”一声打开,锦灏便站在屋子里了。
“王妃,有什么事?”锦灏不情不愿地问。
“没……没事。”莨夏被他这么唐突的到来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干咳了两声道,“带你主子回去。”
“主子的事我管不了。”锦灏木讷地说着,情绪却异常饱满。
“你这是不乐意我说你主子是吧?”莨夏逗他。
“不敢。”
莨夏一脸无奈,锦灏还真是为昨天的事闹别扭。冲天翻了个白眼,笑道,“好好好,我道歉。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主子意图不轨。”
“不真诚。”锦灏凝着莨夏,毫不退让。
成墨云看着二人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了,“锦灏,这没你事了。”
锦灏嗖一声又不知道去哪去了。
莨夏被这俩活宝逗的,一个爱答不理,一个缠着她恨不得抱着大腿。这都是什么组合呀?
这屋才清净下来,就听隔壁的门被拍的震天响,“出来,快出来。我们少爷请你们喝酒。”
“我们喝够了。改日再喝吧!”屋里的姑娘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