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搁不住想吃肉的欲望,即使难吃,好歹也是肉。
可能跟心情有关吧,他觉得。
画架不也开始落灰了吗?
画板上仍是那天他画的笑的一脸灿烂的师父,师父那时候问他自己何时这样笑过。其实是笑过的,不过转瞬即逝,他也就看见过那一回,但也就那一回他就深深印在了脑子里。
“叩叩”“叩叩”门被人使劲无礼又极速的敲了几下。
光听这敲门声,吴闯就知道是谁。
他皱着眉头说了句,“没锁。”
门很快被打开,王非抱着吉他走了进来,满脸的喜气洋洋,吴闯莫名的有些嫉妒。
这逼为什么能每天都这么嗨,嗨的跟个天天中了五百万的二傻子似得?
王非像头热枕的哈巴狗似得扑到吴闯跟前,“喂喂!走,爷!咱们去文艺文艺!”
文艺文艺?
吴闯盯着王非那闪着快活之光的小单眼皮,“怎么文艺?”
“哎呀!就是唱唱歌,弹弹吉他,喝点小酒,然后再聊聊人生什么的。”王非说的一派自然。
聊聊人生?跟你王非?聊前半生怎么浪,后半生怎么超越?
还有小酒?哪来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