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这....,我们都是已经答应了...。”
“哼。”朱由榔冷眼相看:“不要跟老子谈条件,你们没有资格,一个贪官之后,拿着脏款还谈条件,老子不扒你们的皮都算好了。”
丁思良与丁家管家俱后怕不已地望着朱由榔:“是,殿下英明。”
朱由榔闭了闭眼,数息后,朱由榔猛地睁开双眼:“自宫之事,明早之前定要完成,而后,你们自个给老子招集你们丁家全部会读书写字的人来军营集合,记隹了,只要他是过了十五岁了,那就行了,只要会读书写字就行了。”
“是,殿下。”丁思良嗓子苍哑地回答道,他一想到自己要经过那悲痛的一刀他就想哭。
朱由榔望着渐渐消息于前的丁思良,朱由榔不由想到当下太监的制度,他知道这样是非常不人道的,但乱世之间,他可顾不得如此之多了,如果不这样根本就绑不隹丁家。
当晚,朱由榔便接丁思良自宫的消息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群丁家的人,他们都是识字的,有些丁家子弟更是接受过良好久教育的。
朱由榔全部都叫陈大石接受后,进行三天的集训,只要讲授如果跟士兵讲课,给士兵讲极纪效新书与练兵实录里那些记录的军法与战法极军律,特别是朱由榔交待的那番个人定位,当兵打仗是为何云云。
当看到这支军队直到现在才成形时,朱由榔才算得上松了口气,他可是清楚,接下来如果没有实力周转,那自己最后不给吴三桂弄死,也会被别人弄死,特别是他已经挂上监国的号了。
三天后,朱由榔站在一群身穿儒服中少年面前,这群人是丁家集结而来的,其中有几个还秀才的功名,不过已经因丁魁楚连思而被夺了。
“孤的意思,想来你们都明白了。”朱由榔环望着众人:“事无大小,只要你们做好了,孤重重有赏。”
“是,殿下。”众人纷纷跪下喊道,其实他们也不相信朱由榔所畏的赏,他们可是看得清楚,朱由榔的地盘可不安全,如果不是朱由榔已经罢明了,强要他们来,他们有些人倒也不愿接近朱由榔。
“嗯。”朱由榔笑了笑:“大家手中都有戚继光所写的兵书,里面都记有如何练兵之术,如果你们在教授士兵的过程之中,自学成才,孤也不是不可让你们带兵。”
说到这里,朱由榔脸色瞬间又冷漠下来:“但,孤可有言在先,诺孤知道你们乱作非为,不思本职工作,那就不要怪孤心狠了。”
“不敢....。”
.......
朱由榔话一出,丁家诸人俱都心惊胆跳地跪下大声恭顺起朱由榔,朱由榔见此,知道效果已经达到了,他也就给了个眼色陈大石,识相的陈大石站出来对着诸人喊道。
“大家跟咱家来,咱家还要给大家制膘牌呢。”
看着陈大石带着不下四百来人走,朱由榔脸上露出一丝丝坚定,老子就不信了,有地盘有人口,老子还怕不能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