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想,能让哥哥尽全力的话。”容柏最后咬了咬他耳垂。
……
整整一个上午过去,训练,不,近乎于单方面的凌虐开始,燕绪到最后咬紧了牙关,额上不断泌出薄薄细汗,宽松训练服都湿透了也有两个测试没撑过去。
结束时他双手无力、似蹲未蹲地撑在地板上,几乎快要脱水了。
但随之而来的,是对于全新极限的兴奋和追求。
专注地凝视着燕绪熠熠的黑瞳,原本漠懒倚在一旁的容柏有所松动,而后过来将人温柔地打横抱起,放到休息室的沙发上。
“缓一会儿,然后在这里洗澡吧,哥哥。”容柏自觉地取来崭新衣物,顺势还接了杯补充能量的水来。
虽然被那样抱着有点丢人,但力气全无的燕绪也乐得被服务,抿了几口容柏递来的水,他点头道,“好,谢谢。”
不喜欢哥哥说谢谢。
容柏打量着他嫣红濡湿的唇瓣,忽地问道:“对了,哥哥的生日快到了,是么。”
“生日?”燕绪头脑还有几分充血,“可能吧,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调查这个。”
容柏闻言意味不明地点了下头,答了声嗯。
燕绪洗完澡后,紧张兴奋的神经末梢已经被安抚得七七八八了,他放松着身体,任由容柏替他擦拭着湿漉漉的碎发。
“容指挥官的代劳费应该不菲吧。”燕绪打了个柔软的哈欠,向来散漫恶劣的清黑眼眸,难得袭上缱绻与无害。
容柏不以为意地慢慢拭着,瞥见哥哥微困地眯了眯眼睛,像嗜睡的小奶豹一样,凤眸不自觉浮上一丝愉悦道:“没有哥哥贵。”
燕绪眨了眨快睁不开的眼,安然氛围下,不但没听出容柏的言下之意,还被这话哄得无声翘了翘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