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一下子就沉默了,看来是个不好惹的主啊,说不定是专门来找麻烦的,不行,他得去禀告阁主。
韩蝶衣听说这件事后,倒是笑了,“谭叔,他不就是想要两个陪他喝酒的人吗,给他就是了,何不小题大做,这送上门来的钱,岂能拒之门外?”
“是是,是属下多虑了。”
仓羊在那儿坐着不走,他就看那老鸨如何处理这烂摊子,他可下定决心了,若是今天没能将他哄高兴了,哼哼,等着瞧。
不一会他就看见老鸨笑嘻嘻的领着几个男子过来了,态度和刚刚的完全不一样,也是尽力想讨好自己。
“这才对嘛,早些把人找来不就是了,迂腐。”
“是是是,您说得对,老身这就去给客官找上一壶好酒,您尽兴。”
老鸨脸上笑嘻嘻的,心里却是p,他求他喝了酒就快走。
仓羊看了看那几个男子,虽说长得还看得过去,但个个都瘦得和竹竿一样,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他也实在提不上什么兴趣,看着就很烦心。
目光扫了一眼,他在最后一个穿着斗篷的男子身上停了下来。
和别人不同,他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露出半点肌肤,他把头埋得很低,看不出来长什么样子。
仓羊朝他勾了勾手,“过来,抬起头来,让爷看看长什么美样,别害羞,放心,都是男人。”
那名男子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就是因为是男人,所以他更不放心……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