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便是不见,心已经死了,没什么好说的,从此之后,他宁愿活得像只困兽,在黑夜里独自舔着伤口,也半点不愿见她厌恶自己的表情。
罢了罢了,再为她唱一曲吧。
韩蝶衣招了招手,让鸨爹过来,他言道,“你去告诉那个客人,让她多留一会儿,就说故人前来送行。”
说罢便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径直朝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仓羊见到凤冥玥的那一瞬间,简直是比见到了亲爹亲妈一样还要感动,解开了绳子,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直奔凤冥玥,一脸涕泪纵横。
“臭丫头你终于想来本大爷我来了,你再来晚一点,大爷说不定就被这群恶毒的家伙拿来当下酒菜了,你可得给我处处气啊。”
“哟?你不是很有本事嘛,怎么,还怕被这小小的凡人给欺负?还没长记性啊,要不要我再把你扔回这风雨阁里?”
仓羊瞪大了眼睛,死命的摇了摇头,“不要,绝对不要,打死我也不想来这儿了,那个老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简直就和一个成精的太监公公一样变态,你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些什么。”
“他对你做了些什么?”说来听听啊,她倒是很感兴趣。
仓羊憋红了脸,他怎么能给凤冥玥说那么丢人的事情,止不着她待会知道了肯定会好好嘲笑他一般,他才不会给她说呢。
“你管不着,反正就是虐待如此善良纯洁的我,对了,我找到凤小唬了,他就在这屋子里,等我去把他找出来。”
凤小唬也是羞愧的躲在了一旁的角落里,他现在脸上还画着那人不人鬼不鬼的装扮,眼看着凤冥玥就在不远的地方坐着,他越是着急,脸上的颜料越是擦不掉。
他还想用他最后的一面来迎接她呢,他绝不能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沙雕样,心中有个沙雕,他在她的眼中便一辈子,都是个长不大的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