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同席宴饮是常事,也不至于女子被男子看个脚就得非卿不嫁或寻死觅活。
虽说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但事急从权,事后他与她都不说,便也没什么要紧。
行军打仗没有不受伤的,经历得多了,上药的事儿李立轩做起来倒也顺手。
拆了原来的包扎和伤药,拿帕子去外间的水盆里打湿了清理干净药渣,苏梨的玉足完整的落在李立轩眼里。
整只小脚不过他的大半个巴掌大小,白嫩嫩的脚趾头像是莲花池里的嫩藕芽儿,肌肤娇嫩又白净,没有一丝的茧子与杂色。
李立轩并不像族里某些兄弟一般对女子的脚有什么癖好,此际也不得不承认,苏梨的这脚儿生得美极了。
让他恍惚想起许多年前母亲踩着木屐在水廊上跳舞给他和父亲看的场景……
许是他无意识的摩擦碰到了她的痛处,睡梦中的苏梨“嗯”了一声,动了动那只还握在李立轩手心的小脚。
从回忆中惊醒,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太过不妥,李立轩忙收敛了心神。
将他特地带来的药膏给她脚踝处抹匀了,李立轩这才起身来,翻窗离开。
谁知才从窗口翻出去,一道剑光便朝着他而来,虽未直指要害,可若是刺实在了,也有得他一番皮肉之苦要受。
李立轩侧身避开,抽出腰间的短刀一格,才将长剑挡开。
抬眼看去,出手的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少年人,身材高大,容貌方正,神色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