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颜对华源说道:“算一下,慕容荀带来的这些人,一共消费了多少?”
华源拿来算盘,认真的拨弄几下,说道:“他们饮用的是本店最上等的安溪铁观音,一杯核算一百两银子,方才大皇子等人……”华源别有深意的看了慕容荀一眼,继续说道:“大皇子等人一共饮了有一百多杯,共计一万零二百两白银。”
慕容荀听后,瞪大双眼,情绪激动的说道:“就喝了你这么点茶,就要我一万多两,秋爽斋可以啊,竟敢敲诈到我慕容荀的头上了。”
轻颜对华源说道:“详细说给慕容荀听。”
华源领命,走到慕容荀旁边,一边拨弄算盘演示,一边一本正经的说道:“大皇子您听好了,这安溪铁观音在整个燕京,年产长都是极低的,况且还分上中下三等,我今日给你们泡得就是最上等的安溪铁观音。”
“那么这个最上等的安溪铁观音,在整个燕京一年也产不了几斤,我们秋爽斋前日里特地亲赴江南,斥万金才购得了些许。你们方才那一顿便已经耗尽了大半,说真的,你看这个数儿,要不收您一万两,零头抹了,算是给您的优惠了。”
慕容荀咬牙说道:“不要以为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虽然在燕京,但是可对你们燕京的规矩没什么兴趣。”
“既然你对燕京的规矩没兴趣,大老远巴巴的要求取我们的和硕公主作甚,前言不搭后语,当真是无耻之极。”语气中颇具嘲讽之意。
轻颜看向来人,说道:“你怎么来了?”
“王妃婶婶,我隔着那么远都听说你这秋爽斋有来闹事的,看来是真的。”萧慕远说道。
慕容荀说道:“五皇子,你我素来井水不犯河水,难不成你也要来多管闲事不成?”
萧慕远恨恨的说道:“你们越国屡次挑衅我们燕京的边境,还敢说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吗?”
慕容荀说道:“燕京南边与越国接壤之处,数年来有五皇子坐镇,谁敢冒犯啊,五皇子言语需要谨慎啊。”
萧慕远冷哼一声“敢做不敢当,只是我倒是奇怪,为何我守卫越国多年,在边境与越国也小战过几次,怎的从来没见到过大皇子的身影,难道大皇子就是这样效忠自己的国家的吗?”
萧慕远说到这里,看见慕容枫听到这话,神情之中似乎有些许尴尬,这才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只顾着让慕容荀下不来台,却忽视到了慕容枫。
轻颜从旁说道:“五皇子说的极是,你身为越国的皇长子,言行举止理应做到表率的作用,可是你呢,来我秋爽斋喝个茶,还要赖账,当真是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轻月等人本来只是在一旁看戏的态度,从未听过轻颜这般清丽脱俗的言语,细品之下,都不禁笑出了声音。
慕容荀被轻颜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正想着该当如何辩驳。这时外面进来一阁秋爽斋的侍从,向轻颜说道:”京都府衙的赵大人来了。”
轻颜说道:“快快有请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