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狐正说着话,巧珺这时走了来,“大小姐,我刚洗了葡萄,要不要尝尝?”
眼下刚入五月,当地的葡萄也才刚长出点,在这个没有反季节水果盛行的时代,出现这么几大串乌紫的葡萄,虞晨当即将心提起。
那葡萄上弥满了黑色雾气,那雾气同笼在邵世恒身上的一模一样。
虞晨赶紧问巧珺,“这葡萄打哪来的?”
巧珺刚要开口,就见张妈走了来:“这是昨日孟先生差人送府上来的,孟先生听闻大小姐病了,自己又抽不出身,就差人送过来,据说是进口的呢,很甜的,连老爷和太太尝了都赞不绝口,这不,太太让我拿了几串给大小姐尝尝!”
虞晨瞬间石化。
将飞彤放回地上后,朝前院赶去。
飞彤瞥了眼巧珺手里的葡萄,狐身一跃朝巧珺扑去,吓得巧珺连忙倒退,不时将洗好的葡萄洒了一地。
飞彤一爪一颗,将地上的葡萄球踩个稀巴烂,气得张妈要拿扫帚打它,可狐狸在邵家是祖宗,张妈就是有气也只能瞥在肚子里。
虞晨走进秦氏的卧室,见秦氏眉心处一团乌黑,此时正在屋里抄写经文。
秦氏见虞晨急冲冲地步进来,眉头拧拧说:“你大病初愈,不要到处乱跑!”
“姆妈,你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虞晨握着秦氏的一只手焦急地问。
秦氏摇头:“妈身体好着呢!就是今早起来有点忌光,瞧不得太阳,一瞧见就头晕的紧!”
一般鬼都忌怕太阳的,这更应实了虞晨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