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三个出了门,胡子脸他们才赶紧把地上的扶起来。来来回回的脚印,在地上留下不少泥土,穿暗衫的那人刚刚脸直趴在地上,此刻当真是被弄得一鼻子灰,而且背疼的直起身子都困难。
“这人他妈谁啊?”暗衫的人手撑着腰,勉强站着,“怎么说动手就动手,这要搁我们呢,非弄死他。”
胡子脸帮他打了打身上的泥,“没事不要招惹他了,我们那一带没有不怕他的。”
其他几个人附和着点了点头,其中一个接到,“在场的没有不一个不吃过他亏得,这两年他去了驻地还好些,前几年跟着那个姓丁的风头更胜,光我的人都不知道栽他手里多少个了。”
“那怎么不想办法搞掉他,他现在的驻地不就是我们以后活动的地方吗,留着这样一个人在,我们以后麻烦多着呢。”穿暗衫的在他们的搀扶下又走回了包间坐了下来。
除了胡子脸,其他几个人也都跟着进了屋,并围着桌子落了座。接话那人回道,“谁说不想呢,可这人不好搞。他的功夫你刚刚也见识到了,他手下还有一支小分队,这两年凡是他们参与的任务,就没一次不成功的。我们现在一有行动就害怕遇到他们,就说胡子脸这次运物资这事,他派的全是我们这些人手里的精英,结果刚入境就被他的人伏击了,损失惨重的我现在想想都肝疼。”
暗衫的人恍悟的看着他,“你们上次就是栽他手上的?那事可是传遍了,连我们那一带道上的都没有不知道的。”
那人手握着拳头,恶狠狠地砸了下桌子,屋里的人看了他一眼,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留在屋外的胡子脸在他们进屋以后就径直走向了从洗手间出来的人,那人头戴着一顶普通的带詹帽,鼻子上夹着时下很流行圆框墨镜。脸被遮的挺严实,也看不出长什么样子。戴墨镜这人一句话不说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停了下来,胡子脸也闷不吭声的跟了过去。
确定四下无人注意这边,胡子脸才压着嗓子说,“刚刚那个就是于杨。”
戴墨镜这人点点头,“告诉他们以后看着点,这地能招惹他嘛,没脑子。”
胡子脸替暗衫的人解释道,“他刚从外地,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回头我会告诉他的。”说着脖子往那人身边靠近一些,“军械现在都在他的营部,我们是不是考虑动手?”
那人后仰了些身子,虽然戴着墨镜,但肢体的动作也不难看出他对胡子脸的厌弃,“你们的人在路上截个人都截不到,现在还想去他的驻地截装备?你倒是敢想。”那人说着冷哼一声,“听说上次压送的人只是一个排长,那么多人被一个小排长给打得一败涂地,真够有脸的。”
胡子脸的有些难堪,他红着脸解释道,“那个大尉不是普通的大尉,他和那个于杨是一个队出来的,两个人差不了多少。”
“这就是你每次行动都失败的借口?”那人语气凶恶的说完往一旁踱了一步,思虑一会后他才继续道,“军械的事先放一放,现在还不宜有大动作,万一惊扰了他们坏了大事到时候更麻烦。”
胡子脸面露难色,“可是没有那批武器我们做事很不方便,就我们目前手头上那些,都是土枪,真干起来根本不顶个。”
那人回身看了他一眼,露出的半张脸不难看出他还是很生气,“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会给上面的人说说看能不能再弄一批进来。”
胡子脸满脸的心疼,“那可是好几万美金的东西,我们真不打算要了?”
“要也得有本事拿到,总不能又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行了,这件事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就带着他们等待指示就是。”
胡子脸不敢再多话,只紧抿着嘴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