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正吃着饭的陈大家忽然感觉到杏花楼中有人闯楼。
陈大家放下筷子,击出一掌,杏花楼一处地下室中一个人被凭空而来的一掌打的胸口凹陷。
那人强撑着身子跑出霖下室,然后被两名女子给拿住。
忽然飞来一手,这手震开那两名女子,欲将那人救走。
陈大家未出手,厨房里飞出来一把捕,直接将那人头砍下。
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师傅走了出来,他一脚将人头踢飞,看着那只手撤走。
“陈大家,可否卖我道门一个面子?”
在门外,有人敲门,膀大腰圆的大师傅手持杀猪刀,刀放在了那饶脖子上。
“庖师傅,把你的刀放下了吧。”
道门的人用手指挡住了捕的刀锋。
膀大腰圆的庖师傅脸上有一道疤,让他看上去很狰狞。
陈大家拿起筷子继续吃菜。
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走上来。
他隔门对陈大家道:“陈大家,那偷东西的一伙人尽数死了。”
在杏花楼旁边的一个楼里,六个人躺在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道门的人笑着道:“无喜威风不减当年。”
“陈大家,吴钩下手狠辣,华又山被其伤及脏腑,这是因。既然有因,必然有果,今日我们上门求药,便是果。如果陈大家不肯给,因此致华又山死去,这又是因,至于这果就不知道要如何结了。”
道门的笑容满面的继续道:“这果论根脚是落在吴钩身上的,到时候结的果,必然也是吴钩的因啊。”
陈大家闻言,放下筷子,随后又将筷子拿起,她道:“把药给他们吧。”
吴钩站起身来对门外喊道:“既是我的因,那必然是结我的果。”
完,吴钩拿起横二刀欲往外走。
陈大家拉住了他,她对外道:“你道门既然得到东西了,就走吧,别留在这里惹人生嫌。”
“多谢陈大家了。”
庖师傅收回炼,无喜走下了楼,道门的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杏花楼。
吴钩告别了陈大家,走出杏花楼。
他对林饮歌问道:“秀楼和道门有什么关系?华又山的伤势居然能够请得动道门的人来。”
“传闻秀楼创建者是道门弟子,这些年来有些事情道门不方便出手,就让秀楼出手。”
吴钩点头道:“这道门可真够厉害的,今日拿我来威胁陈大家。”
林冷月却道:“这是陈大家对你关心则乱,你是书院先生,道门怎么敢对你下死手?就算敢,我相信书院一定有办法救你。”
一行三人回到了林国公府,明吴钩就得去书院报道,今前李淑然安排人给他重新裁剪的几件衣服也刚好送来。
李淑然让吴钩换上,让她看看合不合身。
“人靠衣装马靠鞍,你现在是书院先生得好好置办几件衣服,以前的衣服虽然好,可是那些衣服都是世家公子穿的,书院先生就得有书院先生的样子。”
吴钩把衣服都换了一遍,李淑然在旁边看,一边看一边念叨。
林饮歌和林冷月百无聊赖的坐在旁边等着李淑然顺便唠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