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被掐得倒吸一口凉气,又不敢说什么,毕竟夏夏说的是事实,他无从辩驳,便只能讪讪一笑,双手抱拳求饶,“夏夏,给你刘哥留点面子。”
“行!”夏知忆爽快点头,继续道,“可若是偷东西的时候被主家发现,你们说人在心虚之下,会不会冲动的做些什么?打架会热血上头,特别是群架,你又如何保证,打得失去的理智人会不会拿着刀啊棍啊的对殴弄死人?”
“再者,现在是改革开放社会大转型的关键时期,上面对改革很看重,但那些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男女,会在引发无数小的治安问题后,造成大的社会动荡。身处在那个圈子中的沈哥舒哥,你们该听说过吧?省城的男女关系是不是开始混乱起来?乱世用重典,相信我,安稳日子过不了几年了。”
一群人闻声就开始恍惚起来,沈卫民舒靖安这两个身在体质内的人碰了个眼神,不是这次交谈,他们是真没发现夏夏还有这本事。
话说,这些是她自己看出来的,还是她从骆老那收到的消息?
相比沈卫民,舒靖安少了些稳重,此时他胸口像揣了只名为好奇的猫儿,“夏夏,你是自己分析出来的?”
她可没那本事,这些都是后世耳熟能详的事。
她出生时候严打还没结束,严打说是87年结束,但一直到千禧年过后,每年都还在组织严打战役。
那次严打,她本家叔伯有好几个撞到了枪口上,说起来那几个叔伯犯的事,按后世的刑法来说,都够不上判刑的标准。
至多也就是拘役,可偏偏他们撞枪口上,被当成典型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