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好自己那颗时而强大,时而软弱,又时而傲娇的内心。便轻轻呼了一口气,似将从外面带来的所有污浊之气呼出体外,然后慢慢低身,冲着墨香居士浅浅鞠了一躬。
躺在床上,用黯淡无光的双眼看着我的墨香居士,看到我这么做以后,双眼竟然慢慢流出可泪。
抬头看到他眼角滑出的泪,心里猛得一颤,心想他万一再有个什么好歹,旁边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该不会亲手撕了我吧。
心里有些害怕的我悄悄瞄向夏知冬,跟我一样也打算既来之则安之的夏知冬,察觉到我递过去的目光。放在外面的手,冲我轻轻摇了摇。
难道是让我以不变应万变?
我眨巴眨巴眼睛,想要从夏知冬那里得到更多的安全感。可夏知冬却是收回了看我的目光,看向了我面前的墨香居士。
见他不在理我,心里不禁有些气恼,气恼他们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样?不管我也就罢了,居然一个个的还都用那么傲娇的姿势。
莫骁是,夏知冬是,李毅也是。
想到莫骁,不禁便想到了我被夏知冬拽出来时,站在那里一动未动,只用灼灼地双目盯着我,却又放手让我离开的莫骁。
那样的莫骁,身上有如山峦叠嶂的深山里,袅袅升起的白雾。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心被跟刺,刺得很疼。疼过过后,便是无尽心酸。
不想在他们面前表现懦弱的我,忙吸了吸鼻子将眼泪尽数逼回去。而后又对着墨香居士鞠了两躬,转身便打算离开。
只是,我还未曾踏出一步,手腕便被墨香居士的那只令人有些胆寒的手抓住。他的手已经没了温度,冰凉的感觉在我手腕上四下翻飞,不禁让我的后背有种阴森森地感觉。
若不是他刚才的眼珠还在转动,胸口起伏着微弱的呼吸。就刚才那种令人心惊胆寒的操作,有一瞬间我还以为诈尸了呢?
幸亏我那会儿反应过快,并没有大声尖叫,不然丢人可就真的丢大了。
我慢慢低头,心有余悸的看向指不定什么时候,再给我开场惊心动魄事件的墨香居士。
墨香居士见我低头看他,便慢慢放开我的手,改为轻轻拍了拍床边,示意我坐下。
我想了片刻,便摇了摇头。
其实,我之所以拒绝是这么想的。一我不是你的亲人,也不是你有着血缘的晚辈。身边的位置通常都是太过亲密的人,才有资格坐着的位置。我一个都快外到国际边缘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或者必要坐在那里。
即使是你的默许,凡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人,都会选择婉拒吧。
至于第二嘛,很是简单除暴,概括下来就一句话:我怕我今天坐下了,得半身不遂或者更惨的出这个门!
墨香居士见我不坐,也不勉强。伸着另外一只触目惊心的手,冲着李毅勾了勾。
李毅立马上前一把抓住,并跪在床边,带着哭腔道:“爷爷。”
我,“”爷爷?李毅喊他爷爷?
我像是听到了天方奇谭般,瞪着不可思议的双眼看着抓着墨香居士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