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煜起了身,临夏如释重负。
从椅子上光速起身,又往后大跨着退了几步,直到两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安全距离,临夏才彻底放松下来。
这个男人,太危险。
三米之内,寸草不生,半寸之内,骨肉无存啊。
临夏是不敢靠近了,她下巴还不想脱臼呢。
这会儿,她就想赶紧走人,于是道:“嫔妾知道近日突厥之事,皇上很忙,嫔妾该说的也都说了,该保证的也保证了,那不打扰了,告辞,不不,告退。”
请安告退,没被拦着。
只是走到一半,又收到了一句警告。
“受伤了,就好生在储秀宫待着。”
禁足?
随便吧,地牢那一方小天地她都待的怡然自得的,在储秀宫里待在,还能坏的过地牢了。
于是,乖巧的福了个身:“是,嫔妾知道了。”
“退下吧。”
这回真她走了,临夏脚底抹油,不想再多待一刻。
大庄的事,她尽人事了,余下,便看大庄的命了。
从偏殿出来,墨兰正等着,伸手送了个盒子上来,见临夏不接,柔声小道:“里头是九花玉露膏,对烫伤有奇效,夏贵人身上应该也有不少灼伤处,一日涂三回,痊愈后不会留疤。”
临夏微微一笑,接受了墨兰的好意。
墨兰送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