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阴天,所以天亮的比较晚,但鸟声先至。
非衣却脸色难看,呼吸急促起来。
她做噩梦了……
她一身轻薄纱衣,里面只着一件肚兜,呈大字绑在床上。
裴绵头脑晕乎乎的,脸色红的不正常,浑身乏力,明显是被人下了药。
房间里的布局,像极了勾栏院。各种情趣用具摆放整齐,将裴绵所在的床围在了一起。
门开,进来一个醉醺醺的中年人。那人大腹便便,东倒西歪的走到床前。
“呦,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啊。”
那人说着说着,就上了手,他执起裴绵的脚,开心的把玩着,未了,还用鼻子嗅,一脸享受。
“真香呐。”
说完,他忽然把裴绵的脚抬起来,往两边扯,蹲下身,想一探究竟。
但发现裴绵还穿着内裤,顿时有些失望,不过又激动起来。
“没事,美人儿,我们慢慢玩。”
老男人把手放到裴绵脸上,着迷的抚摸。裴绵恶心至极,将脸扭向一边。
他顺势将手往下移。来到了脖子处,迷恋的来回摸着。
另一只手扣着裴绵的腰,将她死死的压在床上。
突然,他掐紧裴绵的脖子,一瞬间的紧致让裴绵喘不过气。
她忍不住咳出声,脸呛的更加红了。眼神艰难的往上翻,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木莺虽然晚上的时候中间有一大段没有睡着,但是她睡的早,后来也很快睡着了。
加上没有做噩梦,所以起的比非衣早。见非衣的脸色不对劲,她身体触碰非衣的额头。
“好烫啊,糟了,发烧了。”
正巧木藤来问她们起床了没,木莺赶紧把非衣发烧的事告诉他。
然后木藤去找药了,木莺则打了盆水,给非衣擦拭身体。
那人掐着裴绵的脖子,把她往上提,凑到裴绵的耳边,一边说,一边舔着她的耳瓣。
“小美人,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欲拒还迎的样子,尤其是你现在挣扎的样子,老子爱死了。”
裴绵红了眼,艰难的张嘴骂道,“恶心,滚。”
老男人一听,眼神发狠,直接一口咬在裴绵耳朵上,力气重的落下深深的牙印。
同时他也松了掐着裴绵的脖子,跨在裴绵腰上半蹲着,一手扣腰,一手托着裴绵的头。
裴绵痛苦的叫出声,只能挣扎出微小的弧度。
老男人咬完耳朵后,又亲到了脖子处。那里刚刚被他掐过,留下了一道红色的手印。
粗糙的嘴唇,湿漉漉的感觉从脖子上传来,裴绵双手握拳,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
她不想哭,但眼泪却不听话的往外流。
老男人对着她的脖子一阵狂亲,抬头看见她哭了,居然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她的泪给舔了。
“美人别哭啊,这样多没意思,后面还有更好玩的。”
炙热的酒气喷在脸上,非衣扭过头,浑身颤抖。
老男人把裴绵放下,然后随手一扯,就把她身上那件轻薄的衣衫给撕烂。
瞬间,只着一件上衣和短裤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冰凉的刺激提醒着裴绵她现在的处境,裴绵忍不住想蜷缩起来。
但无奈手脚被绑,只能任人宰割。
老男人满意眼前的一切,他走到周围的木架上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根鞭子。
然后来到床边,对着裴绵淫笑,啪的挥舞鞭子。
裴绵身上渐渐落下一道道鞭痕,却勾起了老男人的兴奋。
裴绵闭上眼,但许久都没有下一道伤痛。
她睁开眼,却不见老男人。
一位白衣男子侧身站在床边不远处,手中的剑上有刺目的鲜血在流淌。
他微微垂着头,风姿出尘,配合上他悄无声息的出现,恍若谪仙。
但这位仙人此刻脸色冰凉,毫不掩饰的杀意外放。
地上,老男人躺尸在血中。
他死状凄惨,身上到处都是血,整个成了血人。
能在短短时间里留这么多血,说明他伤口很多,很深。因为非衣看到那剑,也是通体红色,不见一丝银白。
裴绵却突然瞪大眼睛,哭了。
这是一场梦,现实的非衣知道,但她无法控制梦中的自己。
她看见自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如鲠在喉。
然后她看见那白衣少年将剑丢在地上,缓缓看过来,脸色苍白,目光自责。
“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