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彻迷迷糊糊的应着,然后就倦怠的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蜷着身子,渐渐入睡。
“不对劲。”长生食指屈起扣了扣桌子,眉毛拧了又拧。
她已经对莫尔欣旁敲侧击过了,依他那遮遮掩掩闪烁其词的态度,肯定已经将“真相”透露给宫彻了。
照宫彻那雷厉风行的性格及对自己有意思的态度,肯定会热泪盈眶低三下四的向自己道歉外加大张旗鼓的表白什么的,最不济也得发个信息道个歉吧,可现在已经过去三天了,宫彻却是毫无动静。
握草,这家伙不会这么怂吧?
“白泽,你查查,宫彻现在在哪?”长生道。
“好。”白泽应道。
一会儿后,给出了答案:“医院。”
长生挑了挑眉:“他又得胃病了。”
白泽否认。
长生嘴唇翘了翘,似笑非笑:“难道出什么意外要挂了?”
白泽:……否认。
长生:“你直接告诉我吧。”
“那次和莫尔欣分别后,他知道了上神为他做的那些感人至深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心中悲痛欲绝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情绪非常低落……”白泽的声音哀婉凄迷。
长生:“重点。”
“哦,他躺在地板上睡了一晚发烧了,”白泽道,忍笑又补了一句,“高烧四十度,差点把他烧成大傻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