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顾向阳回到座位，期间没乱说一句话，众人的目光渐渐散去，只剩几个爱看热闹的目光还在顾向阳和长生之间飘来飘去。

赵龙心有不甘，想见顾向阳被群起而攻之，贼兮兮地要逗顾向阳对长生说几句话，却在上课铃的镇压下烟消云散。

上课了，英语老师入班。

赵龙给顾向阳丢了个小纸条。

刚才你干吗去了？

顾向阳看了一眼，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后面的垃圾桶里。

赵龙不死心，继续写。

对了，你有没有和课代表告白？

顾向阳眉毛拧起，提笔书写，扔给了赵龙。

赵龙满怀期待地展开，龙飞凤舞的一个大字扑面而来。

滚。

赵龙正想再写张小纸条表达不满。

“赵龙。”

英语老师点了他的名字：“请翻译一下这段话。”

赵龙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看了一眼黑板上密密麻麻的英文，生无可恋：“……不、不会。”

“同桌回答。”

顾向阳站起，干脆利索道：“不会。”

英语老师推了推眼镜，神色有点难看，也没多说，点了下一个名字：“杨政。”

英语课代表杨政站起，落落大方，口齿清晰：“一个人需要隐藏多少秘密，才能巧妙地度过一生，这佛光闪闪的高原，三步两步便是天堂，却仍有那么多人，因心事过重而走不动。这是仓央嘉措的名句。”

“eryg！leasesin！非常好！请坐！”英语老师道。

顾向阳本来是不意杨政的，但他注意到，长生的目光落到了杨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