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欣然看着墨梓竹离开。那男人的身上有好闻的墨香味,给人一种很安定的感觉。刚才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好温暖。她摇了摇脑袋,暗骂自己真是喜欢胡思乱想。她一个有夫之妇,看其他男人看得如此专注,被别人知道那是要浸猪笼的。
青莺从外面进来,看见凌欣然的时候很惊讶。她说道:“夫人,你怎么穿着亵衣站在这里?”
凌欣然垂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发现整理得还算正常,没有像刚才那样衣衫不整。刚才她睁开眼睛,看见墨梓竹在身旁看着她,顿时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她刚醒过来,脑子还是迷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墨梓竹给她解释了一下,并且说已经安排好了。他要带她回房。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大叫,只安静地跟着他就行了。
她还看见他弄来了自己的随从和一个婢女。他说他的随从一直有问题,他趁机想把他换掉。那婢女是凌逍的人,却是别府派来的奸细,趁机一起给解决了。于是原本布置给他们的假相,他们趁机栽赃给了他们。
凌欣然当然没有意外。她一直觉得那个随从对她的态度有些可疑,还以为她得罪过他,现在看来是因为她防碍到他的利益而已。
“夫人,奴婢给你打水洗脸。”青莺帮凌欣然穿好衣服,对她说道:“今天府里不知道在闹什么,奴婢听说连老爷都惊动了。“
“我自己梳头,你去打水吧!”凌欣然不想听见关于容君的一切。她现在只想知道谁想害她和墨梓竹。
青莺福了福身,退出房间。
没过多久,有人推门而进。
凌欣然正在梳头,听见声音说道:“青莺,我那支紫色的发簪怎么找不到了?那是大哥送给我的生辰礼物,不能弄丢。”
一人站在她的身后,没有回答。凌欣然察觉到异样,回头看过来,只见容君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她淡淡地转回去,将一支蓝色的发簪插在头上。
“昨晚你在哪里?”容君握着凌欣然的肩膀,一点一点地用力。
凌欣然疼得利害,扳开容君的手掌,不耐烦地说道:“晚上当然在房间里睡觉,我可不记得自己有梦游症。二爷问这个做什么?”
“为夫关心我的妻子有没有睡好,这不可以吗?”容君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还是说,你心虚了?”
凌欣然刚开始还给他装点样子,现在连样子都不想装下去。她冷漠地说道:“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又不像二爷这样在外面鬼混。”
“你看见我鬼混了?原来我每次出门,你都在后面偷偷跟着。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容君的指尖在她的脸颊上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