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夭夭一把推开小人鱼。
捂住发烫的脸颊。
怎么就亲上了?
怎么又亲上了?哪里就让他想亲上了?
小人鱼头一回亲人。
嗯,不是。
上一回是夜里盯着人不睡觉,偷偷亲了她手背。
那时没被她发现。
但这会儿,是在她清醒时
小人鱼后知后觉般,耳朵悄悄红了起来。
桌子底下尾巴控制不住地拍。
他扭了头。
声音哑哑。
“小阿娘可别多想,你给我做衣服,这是报答。”
鬼个报答!
念夭夭经历了几个位面,已然不会单纯地就这么相信他了。
可偏偏盯着他,一时竟不知要拿他怎么办好。
收养成崽子,想从源头上杜绝两人的关系。
可人家。
嘴里叫着小阿娘。
实际上做的事呢?
呼!怎么就每回都发展成这样了呢?
念夭夭实在有些想不通。
那厢,小人鱼扭着头,余光感觉她灼灼的视线。
“看、看我做什么,还嫌少?”
小人鱼脸颊都红透了。
侧了侧头,瞥她一眼。
“不许太贪心,等衣服做出来,再、再给你大一点的报答。”
念夭夭:
“我不要报答!”
唔
小人鱼一把捂住心脏。
这个女人,这个傻女人
就这么死心塌地、不求报答地爱上了他?
这可叫他,如何才能狠心地离开?
大祭司紧握着拳,冰冷的脸庞不知压抑着什么波动的情绪。
“族长,我有事要跟小人鱼谈一谈。”
他冷冰冰地开口。
念夭夭心绪冷静下来,望了一眼大祭司。
“你俩有什么好谈的?”
这两人,除了刚刚为裙子还是长衫吵架。
唯一的接触,就是小人鱼婴儿时,大祭司说要拔他牙齿剁他手指头。
“有。”
大祭司言简意赅。
念夭夭不由有些警惕:“你不许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