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好狠心!”
战枫刚回到营帐中,扑面而来是两张泫泫欲泣的如花俏面。
战枫欣喜若狂的一把将两个柔软的身体搂入怀中。
乌孜丽和风钰再也忍耐不住,将俏面深埋在战枫怀中,哭出声来。
乌孜丽啜泣着道:“大哥你真的好狠心,就这样不顾而去,若是你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钰儿妹妹这一生就再也没有开心的理由了。”
战枫软玉温香在怀,又听到怀内玉人深情款款的说话,哪里还忍耐得住,左手轻轻抬起乌孜丽的如花俏面,温柔地帮她吻去满脸的泪水,最后将大嘴狠狠地印在乌孜丽的小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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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钰这时早已忘了哭泣,俏脸通红,呼吸急促,怔怔地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
战枫暂时放过情欲高涨的乌孜丽,又狠狠吻上风钰的小嘴。
风钰比乌孜丽还不济,不到片刻已是娇躯扭动,神态诱人至极,动人的双目半开半闭,脸上充满了情思难禁的冶荡,万众风情,千般娇媚,一一呈露出来。
乌孜丽终于忍耐不住,半开的双目中闪动着诱人的情思,腻声道:“大哥,你要了我和钰儿吧!”
战枫如奉玉旨论音,再也按奈不住,大手上下其事,将眼前两个绝世娇娆脱得一干二净,露出两具已成粉红色的动人女体。
这一晚,自然是郎情妾意,一室借春,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第二日,天尚未明,战枫已从沉睡中醒来,身边两个绝世娇娆仍一左一右的抱着自己,象可爱的猫儿般睡得正熟。
昨夜虽是和两女抵死缠mian,但此刻战枫却没有半点疲倦的感觉,反而是精神抖擞,左胸的伤口更是愈合得神速,此时除了还隐隐作痛外,已经没有大碍了。昔年双xiu公主的双xiu大法天下无双,风钰虽只得其中十之三四,但已使战枫得益不浅,其中在床上的动人之处,更不足为外人道。
战枫轻轻的拨开两女的手,着上衣衫,步出营帐之外。
营帐外,一轮旭日,冉冉升起!
川,成都,五省总理府内!
身材高大魁梧的甘肃总兵陈洪范站在比他矮一个头的五省总理面前,大声道:“大人,万万不可啊!”
熊文灿须发皆白,满脸皱纹,若没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起来就和一个普通的老头子一般,只是那双眼睛,却一如前尘岁月中那一身傲骨,满腔热血的风liu少年,是那么年轻,那么的骄傲。
陈洪范道:“大人,李自成,过天星,混天王自去年败于洪承略,孙传庭后,就惶惶不可终日,且战且逃,看来大势已去!大人你又大败张献忠,罗汝才,一丈青。现在朝中主战之声大涨。洪承略,孙传庭两位大人奉旨追击李自成,现下正在川境之内,我大明足有百万雄兵齐聚于此,足以将张献忠歼灭,大人有何必委屈求全?接受张献忠的降书?”
熊文灿低吟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陈洪范道:“大人!”
熊文灿道:“这些年来,征战不断,我大明百姓,苦啊!况且,真正的威胁来自于关外!清自皇太极称帝后,迫降高丽,强克皮岛,兵锋所指,势不可挡。皇太极幼弟多尔衮用兵又如天马行空,从无痕迹可寻,可称得上天纵奇才,反观我大明诸将,虽不乏才华横逸之人,但拘泥者有之,迂腐者有之,竟无一人堪之与其抗手,我当真是心急如焚啊!川中自古就是富余之地,但去年被李自成一番洗劫,川中大户,十室九空。若我们再和张献忠,罗汝才,一丈青等大战一场,只怕川中立成废墟一片。张献忠等人辖兵足有二十五万之众,军中又不乏能征善战之辈,看李定国,孙可望,刘文秀等人,皆可算一时之选,更别说黄虎张献忠了!我们未必就能一举溃之!纵胜只怕也是惨胜。现难得张献忠送来降书,只要有一丝成功之望,我便万万不可放弃!若得张献忠等人随我真心抗清,那便是天下之福了!”
陈洪范悲声道:“大人,自曹化淳这阉贼提督京营以来,李明哲,杜轩,阎思印等人在朝中势力大涨,对大人您又是百般毁谤,若非杨学士大力为您在朝中周旋,只怕皇上早就罢免您了!五省军务总理手掌大权,朝中不知有多少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您这个位置啊!楚鄂总兵左良玉左大人兄长为张献忠所杀,此事他绝不会如此罢休!他手中二十万兵马,只怕就会立时脱出五省掌握之中!张献忠等人桀骜不驯,若是再有反复之心,我只怕他们误了您啊!”
熊文灿道:“左良玉那里由我去说,毕竟他现在还受我节制!万一不行,就上秉杨大人,请杨大人强势弹压。”
陈洪范道:“大人,您这是何苦呢?”
熊文灿柔声道:“洪范,我初识你时,你还是京师虎威营的一个小小伍长吧!现在也算是一方大员了,总掌一省军务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了!”
陈洪范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神色,道:“这二十年来,您对我亦师亦父,知遇,提拔之恩,洪范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
熊文灿走到大门口,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月又圆了!洪范,你我想遇相交二十年,有你明我心,此生足矣!熊某出身贫寒,只求为天下人做天下事,此心不求天下人知晓,有你知晓,我已再无余憾!身家性命,千秋功过,史书作何写,这一切,均已不在我考虑中!”
熊文灿炯炯的目光之中,此刻已满是落寞!
陈洪范再也忍耐不住,泪水簌簌而下。
这时,亲兵来报:“大人,陈大人,延绥总督洪承略,陕西巡抚孙传庭,总兵曹变蛟,三位大人联手求见!”
同一时间,湖北谷城,县衙之中。
大明原来的县令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或是在乱军中被张献忠大军斩了也未可知。
县衙的大堂上坐着一黄脸大汉,阔嘴高颧,下颚寸许短须,长相甚奇,但双目闪动之间,神光四射,自有其不可一世的神气!
这时,一名亲兵跑来禀报道:“王上,几位将军和川帮的徐长老已经来了!”
此人竟是名震天下的大西王张献忠。
张献忠大手一挥道:“请他们进来!”
李定国是一俊朗年轻的青年,孙可望年岁和李定国相差不远,面目俊美,只是显得有些阴沉。刘文秀则是牛高马大,看起来粗俗不堪,只是偶尔眼中精芒一闪,便知此人绝非表面那么粗俗,自有其精细的一面。艾能奇是四人最不显眼的一人,表面看起来就象一个普通农家汉子,但能挤身名闻天下的大西军的指挥阶层,就知其绝非寻常人物!
走在最后的一名须发皆褐的老者,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修为不凡。
张献忠一见五人走了进来,起身笑道:“我大西军的肱骨精英尽在此了!”
五人齐声道:“王爷过奖了!属下不敢!”
张献忠上前一把抱住那老者道:“徐长老,几个月没见,你身子骨是愈见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