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湮夹紧马腹勒紧缰绳眯着双眼。
“爷。”一旁的影等着他吩咐。
宸湮挥手示意开打。
“杀!”
“杀!”几百人齐齐喊着冲了上去。
“骑兵。”宸湮用了内力确保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
“在!”几百骑兵一齐回应,场面异常壮观。
“箭准备。”
“是!”几百只箭齐齐架在长弓上,有手拉的有脚踩的,这才算是真正的剑拔弩张。
顿时,马蹄声冷箭声喊声一片。
宸湮身处高地坐在马上,观察敌军布阵变化。
一旁的军旗按他吩咐指挥应对,军鼓鼓点如雷,军队听令而动。
阿膺在马上挥着狼牙棒,拦腰将敌军打下马,所到之处皆是骨节断裂之声。
平戈挥着长刀跑在镇前杀红了两眼。
耳边周遭皆是血肉挥洒声。
“起盾。”宸湮抬了抬下巴。
鼓点声应声而变。
敌军乱箭像雨点般密密实实砸了下来,我军张开盾牌围了个严丝合缝,大多的箭都被挡住,伤亡不多。
“放。”宸湮手一挥,箭兵交替放远程箭。
镇前一片敌军哀嚎声。
一片又一片人的废墟,残檐断壁般的支离破碎。倒下的人,眼里映出妻孩那浅笑着的模样,随即成为破灭的灰烬。而那还在挥舞着武器砍杀的残兵们,只有绝望的呼喊。
“火。”
交替一列火箭烧了敌军的军旗。
在天幕倒映之中的那些士兵,已经是一片破碎的残体的平原,余下的人已然忘却了生的眷恋,忘了襁褓中的嗷嗷待哺的孩儿,耕作在田间勤恳的妻子,和渐渐的枯萎了年华的老母亲。他们眼中什么也没有留下,已然困兽般咆哮,要与那恶敌同归于尽,却又被火光焚烧殆尽。
屠戮还在继续,空气中全是血的味道,整个世界仿佛在颤抖,山崩地裂。刹那间,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他们好像千刀万剐一样,透露,肢体崩裂着,躯干支离破碎。在这被血光吞噬的时刻,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武器。血红的手,锋利的牙齿,迫不及待地将一张张脸孔撕碎。脑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万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敌军大将在帐中焦头烂额,这国皇上说好的意思意思呢,这不仅派战王来,看这架势还要攻占他们城池。
“鲜于将军我们投降吧?”外面溃不成军,手下提议将军。
“不能降!”将军拍了下桌子。
“你若怕死,待我写下书信,你带着回京都面见陛下。”
“是,小人保证完成任务。”那人接过书信从小路跑了。
“胡坤,你去跟着他,我不放心他。”敌军将军又叫了一个人。
“那将军怎么办?”胡坤跪下。
“今日战死沙场,明朝这里就是你的天下。得留你主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