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停下来的时候上官婉儿继续说:“怎么样?这种滋味是不是很难受?如果你们再这样回答一些模棱两可的答案,我就继续给你们加料,一直到你们说真话为止。”
那两个人早就被电麻了,有点说话不利索的哽咽着:“额们嗦的都似四死,亲你闷高抬贵手方过额们好不好?”
上官婉儿哈哈的笑着说:“真是太好玩了!如果这个问题还不能回答的让我满意,我就加大电流。让你们来一次更爽的游戏?”
那司机直接跪在地上说:“不了!不了!我不想玩了,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一个穷司机怎么可能跟他们做对呢?还是请你们饶了我吧。”
上官婉儿耻笑:“这时候想起来你的家人了?在你为非作歹助纣为虐的时候有没有别人的家庭也许会因为你的行为而遭到伤害?”
另一人则是有点茫然的说:“这件事情就算我们不去做,还会有别的人去做的。别人都可以去做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你都不知道做这样的一次的活,就可以拿到不菲的金钱去贴补家用,为了生活我们有错吗?”
上官婉儿觉得这种想当然的舆论是现代社会的一种通病:反正这件事早晚都有人去做,那既然能够得到相应的报酬,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做呢?
上官婉儿深沉的说:“这种懒惰的思想为要了你们的命的!如果人人都觉得这样的事情不能做的话,哪里还有人去做?所以就不要为自己的自私而找任何的接口。相反你应该想一想,如果你的家人知道你的报酬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他们会安心的使用你转来的金钱吗?”
那两人面面相觑,但是还是有所保留的说:“肖一帮并不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小混混帮,但在京都的郊区也是很有名的存在,你们去一打听不就全部知道了吗?可是我们哥俩是真的不知情,只知道老大叫肖晚。至于长相如何年龄如何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
上官婉儿知道他们说的不是真的,但是她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跟他们纠缠太多,就义正言辞的说:“我知道你们说的不是真的,但我还想给你们一次机会。昨晚跟踪我和君少的目的是什么?”
那名一直瘫坐在地上的司机说:“老大的意思只让我们跟踪,将你们的行程报告给他就行,并没有说为什么。”
上官婉儿手里捏着黎思成递过来的遥控器说:“看来你们的最还真是硬,要不你们继续在这里呆着?等你们想明白了我们再来?”
那司机见她这样说立马爬起来,整个身子朝墙壁上乱撞很是惨苦的说:“求求你们还是放过我们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把我们关在这里是违法的知道不知道!”
上官婉儿忽然眯着眼睛说:“法?你们知道什么是法还会去做违法的事情?看来今天这一课还是非上不可了!”
上官婉儿加大了手上遥控器的电压和电流继续说:“如果人人心中都有法,我们这个世界何愁不安稳?我这里的电压和电流是刚才的两倍,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让你们尝一尝那种因为你们的无法而受到伤害的人的痛苦。”
那司机更是焦虑的来来回回的在墙上撞击着,上官婉儿见状并没有一丝的同情而是冷漠的说:“你这样撞击有什么用?要我说你直接学古人宁为玉碎不为完全的气节,将自己的头撞向那堵墙才合适。你这样轻飘飘的撞击是准备做戏给谁看?我还是那句话,回答出我所满意的答案,你们就会享受到正常人的待遇,若不如此,后果那就自己负责了啊。”
上官婉儿给了他们一定的思考时间又问道:“怎么样?考虑清楚了没有?我们继续?”
忽然蹲在一旁的另一个人大叫了起来:“我说,我一切都说好不好?我又冷又饿受不了这样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