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煜好同志:
又一次凌晨,你三番五次地回来!
昨晚的风很大,在犀利的南风哨子声中惊醒,起来关好房门,又爬上床入睡。
凌晨六点,你回来了。
第一次是穿着一件雪白的上衣,我还和旁边的人确定是否是你真的回来了,他说:“是啊,不信你推他一把。”
我便上前推了你一把,实实在在的感觉。你揽我入怀,脸贴在一起,感觉你润泽的皮肤。
忽然间就醒来,意识到又是一个梦,告诉自己要好好睡觉,于是再一次入睡。
突然间,你又一次回来,这一次是穿着一件有一道蓝色的恤,我和豆豆站在你面前,我问你:“你是真的回来了吗?不走了?”
你说:“是真的,不信你磕个头看看。”
于是我便跪下心甘情愿地磕了一个头,抬头却不见了你,遂伤心哭泣!埋怨你:“明明我一低头你就消失了,为什么还叫我这样做?”
第三次,你穿着一件麻灰的半袖衫,我们说话时,我接到你父亲的电话,无一例外他仍然在要钱,我便挂了电话,你也未问我他说了什么,似乎一切都在你的预料和洞悉中。
我们两人来到一个水草丰茂的沼泽地,你弯腰从水草中抓住三条小鱼。恍惚间我似乎是怀着孕,你说:“好在我们给了我父亲一笔钱养老。”好像是说已经尽到我们该尽的责任和义务,我在内心想着的便是给了他们二十万的那一笔。
我和你说:“你走后的一切事宜,我不告诉你了,让他们自己告诉你,省的你觉得我参杂了我个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