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童被喜婆送进了洞房,没一会新郎官也进来了。
“那个,今天拜堂没有成功,我不是你老婆,你不准碰我!”余童想先发制人。
可是她想错了,这里是土匪窝,从来不按规矩来,只看高兴不高兴。
“那又怎样?”,青衣男子一下子靠近了过来,吓得余童往后退却被什么绊了一下,险些跌倒,还好被青衣男子一把搂住。
余童吓得闭上眼睛,不想跟这个男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触。
“睁开眼,好好看看我”,这个男人自恋吗?不过余童确实没仔细看看他。
余童睁开眼,就着这烛光好好看了看,这青衣男子长得压根也不像个土匪头子的样子啊,眉目清秀,倒似个白面书生,虽年青却又像是历经沧桑一般。
“怎么被我帅倒了?”青衣男子见这个丫头还真听话,盯着他看个没完,倒又不好意思起来,戏谑道。
“没我男人帅!”余童收回目光小声嘟囔了句。
“你真有人了?”青衣男子一直以为她刚刚只是为求自保编造出来的谎言。
“当然,他那么好,那么体贴,那么帅,那么英俊,那么温柔,那么有风度,那么……”余童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例数道。
“闭嘴!”青衣男子不耐烦地打断道,“那又怎样,你现在在我手里……”说罢就把余童往床上扔。
“你别乱来啊!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余童这下真的害怕了,她不能给萧暻带绿帽啊,虽说她是个现代的女性,应该对男女之事不会太在乎,那是因为你没有碰到一个真正爱着的人,如果遇到一个真正爱的人,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只会从一而终,绝不背弃。
“我管你是谁的女人,你现在只能是我的女人!”青衣男子收敛起平时吊儿郎当的一面冷酷地说。
余童已退到床脚,无路可退无路可逃,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
“好好好,我答应你,既然落到土匪窝里,想来也不能全身而退,你长得也还算好,若不抱紧你这根大腿,说不定会死得很惨”,余童突然这样说道,眼神也忽然温柔起来。
青衣男子略一皱眉,转而放开她,“算你识实务,那你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