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白一见萧子矜这般诱人模样,心头微微一颤,眼神之中带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轻柔道:“那你不要再乱走了,我带你离开这里,可好!”
萧子矜面上一喜,只是那神色却是越发的迷离了:“少白,我,我好像是,生病了!”
呢喃低语,一副全然信任,又惊怕异常的模样,好似失了方寸的精灵,美的让人疯狂。
秋少白见此立即浑身躁热了起来,左手不禁扯了扯衣领,努力保持着一丝清明道:“子矜,你怕是中了药了,得赶快解,否则会出事的。”
“药,什么药?我没有吃过什么药呀!”
萧子矜极力隐忍,却还是没忍住,玉手将衣领轻轻一扯,露出那洁白如玉的锁骨。看的秋少白喉间一干,几乎失控的要冲上前将人压在身下。
妈的,这萧子矜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要不是他后面还有诸多计划,环环相扣乱不得一分,此时秋少白还真想就地将人正法了。
奈何,天不由人,他只好忍下异常,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盖,放在萧子矜的鼻下让其嗅了嗅。
萧子矜一嗅这东西,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却明白自己不能再装中药的样子了。
迷离退去稍许,萧子矜的眼神渐渐清明,一双湿润如汪泉的眼眸,带着感激之色看向秋少白:“多谢公子!”
秋少白见萧子矜的神色逐渐变的清明,心中起了稍许遗憾,面上却神色正常的说道:“举手之劳,子矜不必介怀,既然子矜已无碍,我们还是早些离开此处吧!”
萧子矜看着英俊飘逸的秋少白,眼帘微垂,点了点头,脸上出现一摸可疑的红晕,却在人看不到的地方,那一双眼眸闪过一丝厉色。
这个秋少白只怕不是他自己所说的碰巧路过那么简单。
要不是那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算计,萧子矜还真当他如此好心。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一个俩个的竟然都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难道她看起来真的有这么好欺负吗。
萧子矜心头的想法,自然不会被人识出。
此时的萧子矜跟在秋少白的身边,脑袋微低,脸泛潮红,将女子该有的娇羞妩媚之态表情的淋漓尽致,任是让秋少白都没有看出此时所有的表情都只是她在演戏而已。
笑话,如若真让别人看出她的真性情,那她在21世纪十几年的国际刑警总督察就白当了。
二人各怀心思行走在各假山花林间,渐渐的有人声从不远处传来,而听那声音好像是冲着他们这个方向来了。
秋少白和萧子矜对视了一眼,那些人的来意心中明镜似的。
秋少白眼神一扫身后的竹林,点头示意萧子矜进去躲躲。
虽然萧子矜不介意别人看到她与一个陌生男子呆在一起,但是冷冥的名声她还是要顾上一顾的,所以不做任何纠缠的错身入了竹林。
秋少白听着越来越清淅的人声和脚步声,嘴角不由的一勾,同样入了竹林。
这边萧子矜正身处在某些人的阴谋诡计之中,另一边皇宫的御书房却在这时传出一声怒吼:“皇兄,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震怒和不可置信远远的传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做出反应,唯有低垂着头,将自己当成聋子,否则下一刻他们就会小命不保。
御书房内,冷啸满眼失望和疼心的看着龙案后面的冷烈,一丝受伤在他的身上蔓延:“皇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三哥?他可是我们的兄弟呀?”
“兄弟,什么兄弟,朕哪有他这样的兄弟。要是他还当自己是朕的兄弟,就不会将那百万大军的兵权抓的死死的,就该在回京之后就交出兵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