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愿意就算了，那还浪费我什么时间……”

林婉嘟囔间轻瞟蜀锦，眸中闪烁的是显而易见的算计和疏离。

蜀锦沉默。

本来以为凉的不能再凉的心也是一疼，就像有千百只蚁虫在其中小口噬咬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痛中还弥漫着一股酥酥痒痒的酸意，涨涨的有些难受。

明明就是亲生母女，可互相之间竟然疏离成了这样。

母亲从来不把她当女儿看，而是当做一个可以随时可以伸以援手的利益者。

或者说，她的出生，本来就无缘于爱，本就是为了每个人的利益。

“嗯。”

想着，蜀锦也顿时失去了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趣，看着林婉淡淡应到。

“行……等等！”

林婉还没有反应过来。

在她的认知里，蜀锦虽然性子是冷淡了一些，但应该是有求必应的才对。

原本的客套话也是有些欲擒故纵的意味，从道德上绑架她。

可是………

她刚刚好像是拒绝了？

嗯？？

她的问题好像不能用“嗯”来回答啊？

“你说什么？”

林婉还有些懵，下意识的就将自己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对不起。”

蜀锦扶着林婉的手稍稍紧了紧，用力撑住她虚弱的身体。

少女长如蝶翼的长睫颤了颤，最终无力垂下：

“对不起，浪费了林女士的时间我感到非常抱歉。”

苏景年站在一旁，手下意识的攥紧，心也跟着一起紧紧揪了起来。

其实苏景年有时候也挺搞不清楚的。